被这么一问,姜郁本来要抬起的头硬生生的定住,捏着自己手指,那股迟到的羞赧感缓缓涌了上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但见到谢希苒碰他,就本能的去做了。
贺敛可是她的刀。
而她的沉默,换来的却是贺敛的得寸进尺。
男人的瞳孔比这夜色还要浓艳三分,英挺的脸上聚集着笑,恶劣的像是拎着小白兔耳朵狂嗅的大灰狼。
不吃,纯祸害。
“阿郁?我是谁的?”
“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可以吗?”
“我好想听。”
姜郁:“……”
你是你妈妈的。
她本以为自己坚持不作答,贺敛会放弃,谁知两人僵持了几分钟,贺敛还是一动不动,有一种死不瞑目的坚定感。
良久,姜郁败下阵来:“我的。”
贺敛看着状似鸵鸟的姜郁,不禁偏过头失笑,现在逗这个所谓的小傻子,可比以前有意思多了。
他的宽掌抚在姜郁的头顶,给出夸奖:“阿郁真乖,我们去看知意吧。”
姜郁如临大赦,先行迈步。
贺敛跟在她身后,轻描淡写的腔调却暗藏着细微的挑逗。
“阿郁,慢慢走,注意脚下的台阶。”
姜郁:“……”
真想一跃而下。
但是太高,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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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后,贺知意总算是醒了,两方药劲儿冲撞,她整个人还晕乎乎的。
往左转头,冷不丁和姜郁对视。
贺知意近乎半死的身躯在被子里一抽抽。
吓死了。
贺敛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见姜郁双手撑着床边,直勾勾的盯着贺知意,柔声轻唤:“阿郁,过来。”
姜郁乖觉的坐回他身边。
贺知意仍觉得天旋地转:“……哥,我这是怎么了?”
贺敛轻轻挑眉,片刻才低声说:“没事,喝多了而已。”
姜郁抵在膝盖的手微微攥紧,贺敛把这个妹妹保护的很好,要是让她知道自己被人下东西了,肯定会吓到贺知意的。
贺知意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