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见他魂不守舍的,态度也严肃下来:“贺敛。”
“宋雪妍的画,应该就是姜郁代笔。”
沈津一怔:“你怎么确定的?”
贺敛依旧沉默,只是那张脸掩藏在阴影中,分析不出什么情绪。
看来这几年,宋雪妍就是靠着凌虐姜郁的精神,逼她画出这些,然后又据为己有,一跃成名的。
沈津刚要质问,余光一瞄:“姜郁?”
贺敛立刻回头,见姜郁推开一个门缝儿,神色平静的看着自己。
“阿郁。”
贺敛走过去,往前伏身:“怎么了?睡不着?”
姜郁也是第一次见到屋里的景象,没想到贺敛真的那么喜欢自己的画,连画框的装裱都和其余的不同,不露痕迹的咬咬牙,
贺敛果然在怀疑。
那他为什么始终不问自己?
他不想追究?
沈津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打量了几眼,轻声说:“姜郁,我问你一个问题。”
姜郁瞳孔一动,在心里做着建设,不论沈津是想旁敲侧击,还是单刀直入,她都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
但没想到,贺敛却把沈津的话茬给搪塞开了。
“阿郁,晚上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姜郁像是鼓胀的皮球被针戳了个眼儿,整个人都泄气了,不能主动开口的急躁最后化为失落,点点头,说了一声好。
她实在摸不清贺敛的门路。
贺敛把她送回卧室,回来就对上沈津不解的眼神。
“你干嘛不让我问?”沈津摊手,“问姜郁不是最快的办法吗?她不可能连自己的画都认不出来吧?”
贺敛睨眼,锋利的视线像是要把沈津拦腰割开。
“为什么要把答案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
沈津有些愕然,没想到贺敛对姜郁已经心软到了这个地步,张张嘴,又听男人说。
“壁堡的人不是摆设,鼎盛的职员也不是吃干饭的,我动动手指就能查到的事,何必再去刺激姜郁。”
想到今天姜郁的反应,贺敛压低眉头,既然冯铮说,彻底解决掉诱因也是很重要的一环,那就让自己的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