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程少商用力的掐着菖蒲的下巴抬起来,“你是装晕了,可你那些围殴莲房她们的小姊妹可没有。”
“你拦住莲房的时候,是怎么对你那些小姊妹说的?说‘快拦住她们,不要把三公子给四娘子的书案抬走’,又或是‘这是我们女公子的书案,你们不准拿走’。”
“奴,奴婢……”菖蒲汗流浃背,说不出话,慌的,也是痛的。
“这内情随便抓一个上来问问就清楚,我倒要看看,她们是不知道底细被你蒙骗,还是明知故犯,以一张书案离间骨肉至亲。”
“少咄咄逼人了!姎姎的婢女让她自己发落。”
萧元漪止住程少商那张利嘴,她要维护程姎的脸面。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婢女之错不涉及女公子,书案只是小事,给谁都成,你们姊妹,还需手足和睦,不要生了嫌隙。”
傅母丝毫不懂见好就收:“多谢女君为女公子说话,四娘子有三位同胞兄长撑腰,可怜我女公子势弱。
咱们做奴婢的,都日日担心女公子受人欺负。所以四娘子有的,我们就觉着也要给女公子讨上一份,这才犯下过错。”
桑舜华忍不了了:“姎姎哪里受欺负了?你是在指摘什么?程家兄弟骨肉至亲,几十年来亲如一体,从不分彼此。
你说这话,是要挑拨程家骨肉吗?是谁教你的?葛家吗?”
傅母这才反应说了错话:“奴婢不敢,奴婢没有此意。”
程颂当即要惩治这蠢媪:“竟敢议论主家是非,来人!”
“好了!”萧元漪大声喝止,“此事到此为止!”
程少商不会让这事稀里糊涂就过去:“阿母,你当真觉得这老媪说得对?”
萧元漪只想赶紧结束这错乱的局面:“你们一个个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嘿!
“就是没完!阿母说婢女之错不涉及女公子,为何我一进来就要我跪下?
还手足和睦?今日之事不掰扯清楚,我们兄弟姊妹如何能和睦!
方才这蠢媪说的话,我与阿兄们可是担上了一个欺负堂姊的罪名,就该立刻发落了她,以正视听。”
怒火侵蚀了萧元漪的理智,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