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上官浅轻抚着脸颊,微笑中带着丝得意:“慕夫人见着我觉得亲切,邀我聊天喝茶,还让我常去找她玩。”
云为衫秀眉微蹙:“她有这么容易亲近?不会是想试探你吧?”
寒鸦肆说过,宫门最难对付的是宫尚角,那他的夫人又怎会简单到哪里去,昨日短短一面,也能看出她是个聪敏之人。
“我现在可是孤山派遗孤,自然惹人怜惜。就算是试探,我能经常进出角宫,甚至是徵宫。用点心,情报不就到手了。”
“你用心,还要小心。他们可不好应付,到时别连累了我。”
“姐姐放心,妹妹也是惜命的。我要去雾姬夫人那里帮忙,姐姐你还是去哄宫子羽吧。”
云为衫不语转身离开。
看着云为衫黑色曳地裙摆消失在转角,上官浅那双美眸里虚假的笑意褪去,刺骨的寒意渐渐浮现。
知道她刺客身份的无锋都得死。
夜黑风高,月隐星藏。
角宫正厅泛着昏暗的烛光,宫尚角和宫远徵相对而坐,一边打着算盘,一边等待消息。
而戚慕欣则在寝室里睡得香甜,谁知道茗雾姬会按捺到什么时辰行动呢,她就不陪着熬夜了,看宫子羽的热闹也吸引不了她。
当然,宫尚角也不想让戚慕欣强撑着熬夜,她想知道热闹笑话,明日让远徵弟弟完整说与她听。
更漏滴滴答答的到了宫门侍卫换班的时辰。
金复进来禀告:“公子,徵公子。茗雾姬穿着夜行衣离开了羽宫,已按照公子的吩咐,茗雾姬动身后,派人通知长老院、商宫和羽宫。”
宫尚角合上账本,目光阴冷森然,如同暗夜中捕食猎物的狼,盯上目标,一击必杀:“远徵弟弟,暗器带了吗?”
宫远徵露出嗜血兴奋的笑容,站起身:“带了,都是今天刚淬上的不致命又生不如死的好东西。”
宫尚角起身拿起佩刀:“金复,你留下,守着角宫。远徵弟弟,我们走。”
“是。”金复领命守在宫尚角和戚慕欣寝室外的庭院。
守着角宫等于守着夫人,身为跟在公子身边多年的贴身绿玉侍,他自认对公子话里的意思十分能有八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