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快步走进停放宫鸿羽和宫唤羽尸身的房间,伸手再次探了下宫唤羽的鼻息和脉搏。
这月公子还是有两下子的,当真探不到呼吸和脉搏。
不过这只能骗一时,他刚刚抓着宫唤羽的手探脉,可发现了那温度可不是尸体该有的冰冷,虽冷却还有一丝温,而且肢体并不僵硬。
单单这两点还不够,宫远徵又拿出一根银针,对着宫唤羽的手指头就是一扎。
一颗愈来愈大的血珠冒出,宫远徵嘴角的弧度也愈来愈大,然后猛地一收,甩手像扔垃圾似的丢开宫唤羽的手。
双眼冒火的盯着宫唤羽那张死人脸,抬手用巧劲“啪啪”打了宫唤羽两巴掌,保管在面上看不出来。
虽然宫远徵对宫唤羽干掉宫鸿羽没意见,以他哥直呼宫鸿羽其名联合茗雾姬是无名来看,宫鸿羽肯定不无辜,但把脏水泼给他这就让人火大了。
把白布重新盖回宫唤羽脸上,宫远徵哼一声走出去。
下一站是给宋四诊脉。
还未接近诊疗室,宫远徵就听见宋四在那蛐蛐宫子羽和宫门以及他自己。
说宫子羽不好他爱听,说宫门他不怎么在意,但怎么还说上他呢?
宫远徵一下子推开房门,故意用了点力,就是想吓蛐蛐的正上头的宋四一下。
宋四拍着胸口:“哎呦!谁啊?吓我一跳!”
“是我。”宫远徵绕过屏风,一脸讥笑的看着宋四。
宋四坐直身子,色厉内荏:“你怎么来了?不知道我和姜姑娘是女子吗?一声知会都没有就直接进来,真是无礼。”
“呵~”宫远徵双手抱胸,“宋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自己来宫门的目的也能忘。我嫂嫂可是说了,我们说完事,就让我来给你诊脉。至于知会一声再进来…”
宫远徵又是一声耻笑:“你说话的声音我隔老远就听见了,说得又兴起,若是我敲门的话,你怕是都听不见吧。”
“你!”宋四的脸一瞬间涨得通红,眼眶开始泛着水意。
背后蛐蛐人被正主抓包她心里虚着呢,但这人说话让人窝火,阴阳怪气的。
宋四这表情似曾相识,宫远徵连忙开口打住:“哎,说不过我,可不许耍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