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亨直了直身体,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似乎张不开嘴。
李倓心里嘿嘿一笑心道:“张不嘴了吧,让你刚才骂我好狠斗勇、胸无点墨。”
李倓接着问道:“阿耶是不是想让我去圣人那里给二人求求情!”
李亨一听急了说道:“不可!万万不可!现在万不可和二人有任何联系!”
“既然如此!叫儿臣来是什么意思?”
李亨看了看李倓费了好大劲说道:“上元节皇甫惟明和为父一起出游过,这次的事情你认为会不会牵扯到为父?”
李倓一听问道:“阿耶!这种事你为何问我?兄长比我们有才学,你应该听听他的意思!”
李亨本来想说我已经问过了,只不过是你兄长竟然让我去圣人那里给皇甫惟明和韦坚求情,这不是找死吗?
李亨想了想说道:“韦坚和我说过,遇事不定一定要找你商量。”
李倓听李亨如此说不由得佩服韦坚了,只和他接触了一次,他竟然对自己有如此高的看法。
李倓一听心想:你不是一直都夸李俶为人仁孝温恭,言谈举止皆符合礼仪,器宇度量弘深,宽厚而有决断,喜怒不形于色吗?你咋不问他呢?
李倓想是想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说道:“阿耶安心就是了,如果阿耶受了牵连早就牵连进去了,不可能事情都能结束了,再牵连到你,所以阿耶安心就是了!”
李亨虽然也知道是这样,但是他常年被李隆基恐吓早成了惊弓之鸟,他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决断能力。
李倓接着说道:“有一件事我的提醒阿耶!”
李亨连忙问道:“什么事你说!”
“阿耶千万不可因为亲情去圣人那里给他们求情,他们现在不过是诬陷大臣被贬没有性命之忧,如果你一旦去求情,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他们不但性命不保,而你也可能会牵连进去。”
李亨听李倓说的和自己心里想的不谋而合,于是连忙说道:“这个你放心!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李倓看已经没什么事了于是就给李亨辞行。
李亨说道:“着急什么?你还没吃饭吧!留下来吃完饭再回去吧!”
李倓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