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的吗?傅政勋是我让来你房间的吗?”
温宜冷哼:“我会找到证据的,你这样害我,我不会让你全身而退的。”
温黎挑眉:“那我祝你成功。”
她说罢,转过了头,做出一副要休息的姿态。
温宜恨恨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温黎等她离开后,才拿出手机,给贺行舟发了条消息。
“成了。”
贺行舟回了她四个字:“好好休息。”
当天半夜,温黎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
手心温热,掌心还有薄茧,在她脸上划过,酥麻微痒。
温黎睡意顿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正准备叫人,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贺行舟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是我。”
闻到熟悉的木质香调,温黎松了口气。
贺行舟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在床边的陪护椅上坐了下来。
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已经凌晨两点多。
她打了个呵欠。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贺行舟伸手揉了揉眉头:“刚忙完。”
年终事情本就多,又忽然发生了傅政勋的事,他要处理的事就更多了。
温黎转身,开了房间的灯。
贺行舟这才注意到,温恒正在旁边的陪护床上呼呼大睡。
对于他的到来,毫无知觉。
他挑了挑眉,戏谑道:“让他照顾你,只怕你被人拐走了,他都不知道。”
温黎看了眼自己打着石膏的腿。
“应该没有人会拐一个瘸子。”
贺行舟也看向她被吊高的腿,忍不住伸手抚了抚。
“疼吗?”
温黎摇头:“疼劲已经过了。”
打着石膏的腿吊了一天,本来有些僵麻。
可贺行舟手心的热度,却似透过冰凉的石膏,透进了她的脚心。
她感觉扭到的地方,又痛又痒,忍不住缩了缩腿。
贺行舟见状收回了手。
“听医生说,你的脚可能以后再也不能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