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魏婴!”蓝湛的目光紧紧注视着魏婴,眼中满是自责和心疼。
他以前总是自以为是,在魏婴面前屡次提及诡道并非正途,让魏婴重拾剑道,可已经没有金丹的人如何再拿起剑。他每说一次,就相当于将魏婴的伤疤重新揭开一次。
魏婴一手紧紧握住蓝湛的手,另一只手去擦他的眼泪,这样的蓝湛,让他的心都要碎了。他急忙宽慰道:“蓝湛,我现在没事了。大魏婴已经说了,他会帮我修复身体,你不要难过了……”
蓝湛忍不住将魏婴紧紧地拥在怀里,感受到蓝湛微微颤抖的身体,魏婴轻轻拍着他的背,无声地安慰着他。
蓝忘机虽然没有蓝湛反应那般激烈,但面色也变得苍白,他握住了魏无羡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指。
回想起那些往事,他的心还是抑制不住地疼,像是陈年的旧伤被硬生生的再次撕扯开,痛的他的心都紧揪成一团。魏婴的剖丹,似乎已经成了他的心魔,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每次提及,都令他感到无比痛心,无论历经多少世,这件事都让他难以释怀。
“二哥哥,我手疼。”魏无羡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蓝忘机的手,眼中满是心疼:“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早都习惯了。二哥哥,你别再想了,好不好?”
“魏无羡!!”
就在此时,一声怒喝惊醒了两对有情人,他们迅速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随着方才的怒喝,江澄已经快步冲了过来,他正准备抓住魏婴的衣领,却被蓝湛手中的避尘迅速挡住。江澄大声质问道:“魏无羡,剖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魏婴目光平静,轻舒了一口气,并没有说话。而蓝湛却面色冰寒,目光紧紧锁定在江澄身上。
魏无羡见状,说道:“温情,这件事你最有资格说,你来说吧。”
“这跟温情有什么关系?”江澄微微一顿,不解地看向温情,却在触及到温情平静且冷漠的眼神后,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温情扫视了一圈众人后,缓缓开口道:“当初,江宗主被温晁抓走,被温逐流化去金丹,被阿宁救回夷陵监察寮。魏无羡不忍心看着江宗主颓废下去,就求我将他自己的金丹换给江宗主。我本不想答应他,但他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