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一起去找他们。”
听到他的话,温情和温宁都点了点头,刚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
大部分人看到乱葬岗这荒凉破败的景象,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感慨。因为温若寒作孽,连累了岐黄一脉,让这么小的孩子也被当作温氏余孽,这简直是莫大的讽刺。都是他们这些人没有经过深入调查,任由兰陵金氏一手操办,才造成这种局势。
“想必这是魏公子救了岐黄一脉之后,退居乱葬岗时的事。”蓝曦臣猜测道。
“阳关道?独木桥?”金子轩疑惑地问道。
“这很好理解啊,魏兄作为修习诡道的第一人,又脱离百家,被百家打成公敌,可不就是一个人在走独木桥吗。”聂怀桑叹了口气,继续感慨道:“可见,那时,魏兄的处境有多艰难。”
“忘机也去了乱葬岗?”蓝曦臣看着光幕中弟弟痛苦又无助的神情,不由地有些心疼这样的弟弟。
蓝启仁早就接受了他二侄子会为魏婴改变的事实,心中虽有不虞,但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将视线从光幕上移开,不愿再看。
“蓝湛,你不必如此,那种处境都是我自己的选择。”魏婴最不想蓝湛的脸上染上那样复杂的神情。
聂怀桑接着道:“看来,十六年前的含光君就已经待魏兄不同了。得此殊遇的,唯有魏兄一人了吧。”
魏婴暗自压下心中的酸涩,又恢复成了以往的模样,他略有些得意地说道:“蓝湛自是待我与旁人不同,我们可是彼此认定的毕生知己。”说完又朝身边的蓝湛挑了挑眉。
众人听到这话,都不禁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他们还来不及发表任何评论,眼前的画面已经转到了金麟台,金氏弟子正在围攻蓝湛和魏婴。
在这一幕中,那素来清冷如霜的含光君,此刻却展现出了罕见的温柔笑容,他的眼中满含对魏婴的深情,道出了那句“一条独木桥走到黑的感觉,的确不差。”
这一幕让众人都感到震惊,他们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有人惊讶,有人羡慕,有人不悦,有人感慨万千。蓝湛向来刻板雅正,何曾有过这样的一面,即便是在最亲近的蓝氏家族中,他也总是保持着疏离和淡漠。然而在魏婴面前,他却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仿佛所有的冰霜都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