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妃一脸疑惑地看着淑妃。
淑妃失心疯了？
这明晃晃的证据都摆着了，又是小春公公的人证，又是安福公主的口供，还在那儿云淡风轻呢？
等会被押着下去的时候，她就不信还能这么无所谓了。
不对，淑妃现在怀着孕呢，为了皇嗣，陛下说不准儿就会先放过淑妃一命。
想到这里，张贵妃又觉得无聊，弄这么大阵仗，结果人家淑妃屁事没有，她都想笑了，刘充媛也不知道一天天干啥呢。
不过好在皇后是出了问题，不知道能不能保下来。
太后也有些疑心了，这么多人都能够为此事作证，淑妃……到底做没做？
“小春子，你动手脚了？”
小春子吓得跪在地上，慌忙磕头道：“陛下，奴婢哪儿敢啊，奴婢就是陛下的一条狗，只知道听陛下的话啊。”
乾清宫的人李怀瑾还是有信心的。
李怀瑾点点头，这才把目光移向安福公主，他脸上不露出一点儿异样，按照往常的模样，慈和道：“安福，来父皇这里。”
安福公主抹着眼泪，脚步挪到李怀瑾身边。
“父皇。”
“乖，你告诉父皇，淑母妃到底做了什么坏事好不好？”李怀瑾话语之中充满了温柔，一如往常那般慈爱。
只是口中的话语就仿佛此时此刻已经坚信此事乃是蔺舒影做下的。
安福公主伏在李怀瑾的肩头，把眼底的那一抹精明的算计隐藏起来，哭诉道：“父皇，那日儿臣去看望淑母妃，淑母妃和儿臣说要给母后补身子，告诉儿臣等到母后生产，就让母后喝了补药。”
“这么说，这药的确是淑妃给你的？”李怀瑾询问道：“是有人逼迫你这么说吗？”
安福公主摇摇头道：“父皇，没有人逼迫儿臣。”
“好孩子。”李怀瑾眼中飞速地闪过几分不易察觉的失望，他把安福公主放在地上，脸色平静。
“皇帝，若真是淑妃所为，哀家也容不下她的。”
太后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不是容不容的下淑妃的问题，而是淑妃必须被处置，公然谋害中宫，还被当众揭发，不得不处置，还要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