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得对。”
嗯？
殿下，你说的不对！
蔺舒影哭丧着脸，这男人发什么疯！她怎么知道齐承徽和太子妃走的近不近！
“殿下，嫔妾一直在宝月阁，其中隐情，只怕是齐承徽才知道呢。”
“齐氏死了。”
“死了就……什么！”
蔺舒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不才一天吗？又发生了什么！齐承徽就死了？
李怀瑾冷着脸，淡淡道：“死前留了一封遗书，说是她受太子妃指使，暗中要除去李昭训。”
“这……”蔺舒影收敛自己的震惊，依旧忍不住说道：“殿下，可问过李昭训了？”
“李昭训只说自己看见了张良娣伸了手。”
李怀瑾揉了揉眉心，证据匮乏，实在难以下定论。
如今就是李昭训一口咬死了是张良娣动的手，齐承徽以死明志，说是太子妃动的手。
“蔺良媛，你觉得会是谁？”
这是一道送命题。
蔺舒影警觉起来，小心道：“嫔妾身居宝月阁，闭门不出，如何能知道呢。”
李怀瑾瞥了一眼小心翼翼的蔺舒影，忍不住捏了一把蔺舒影的腰间，整个人几乎快贴到了蔺舒影身上。
“嗯，你说的也是。”
又来？
李怀瑾的身子渐渐倾斜，嘴唇也慢慢贴上蔺舒影。
“影儿。”
“嫔妾在。”
“影儿，太子妃说要想抚养宣儿，你觉得如何？嗯？”
蔺舒影渐渐迎合着李怀瑾，头脑却无比清醒。
该死！又想趁机给她下套。
“殿下，嫔妾不过是东宫妾室，不敢妄议此事。”
李怀瑾眸中闪过几分满意，蔺氏，是个懂进退的。
“再来一次。”
……
这一次，蔺舒影也过了一把瘾，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精神不错。
给太子妃请安的路上就碰见了孙奉仪。
孙奉仪脸色莫测，见着蔺氏，靠上来说道：“姐姐，齐承徽殁了。”
嗯……
这事儿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