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本能反应,王翠玉嘭的一声反手就将门重新锁上,整个人吓得瘫软跌坐在门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困意来袭的赵银宝被吓得柴刀差点没砸在脚上,“干啥呢你!”
可当看王翠玉的样子,他的心又提了起来,压低声音,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紧张地问道:“那野猪还没走?”
“嗯,在水缸里!”
见王翠玉点头,吓得他赶紧把掉在地上的柴刀捡起,牢牢的抓在手里。
王翠玉缓过神来之后又觉得有哪儿不对劲,按理来说自己关门那么大的动静,那猪现在不该啥反应都没有啊!蹭的一下,她从地上爬起,跑到窗边。
赵银宝还以为她是被吓怕了,要寻求自己庇护,倒也没在意她越过自己往他身后去,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来自男人的保护欲,直到轻微的开窗声在身后响起。
“你癫啦!虽说那野猪在门那边,但这窗离得也不远,待会儿它爬进来怎么办?”
此时他的脸上早已被紧张所代替,甚至还带着一丝怒气。
窗边的王翠玉一手支着窗户,一手捂着嘴,此刻她的脸上全是震惊。还不待她说话,赵银宝将她往边上一推,啪的一声,重新将烧得只剩窗棂子的窗户关上。
为了完整验证自己的猜想,王翠玉直接从赵银宝手里抢过柴刀,重新打开窗户,朝门口外的野猪扔过去。
“你疯了!”赵银宝没想到自己的保命武器就这么被人给夺走了,还给扔了!
赵银宝这么一吼,王翠玉也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是欠考虑了,还好她砸的准,要是砸在水缸上那得心疼死自己去,毕竟家里也就这么些物件了,这水缸虽小,也要一百多文呢!不过这一砸,她心里也大概有了数,只是万事还是小心为上。
重新走到门边,她一手拿着铲子,一手小心翼翼地将门开了一条缝,直到缝隙足够她把手里的铲子伸出去,接着她便开始一顿疯狂的输出。
而蹲在墙角正一边碎碎念一边重新挑选称手武器的某男人,这一刻傻眼了,反应过来之后也不管称不称手了,抓起一把锄头就往门口冲。
这婆娘还要留着传宗接代呢,可别被野猪给嚯嚯没了!可是没等他举起锄头就被人给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