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碗搁在桌子上,赵银宝慌慌张张地往外跑,只留下一句,“你……你趁热吃,我在厨房吃,顺便帮你烤衣服。”
赵银宝坐在厨房的桌边,疙瘩汤都放冷了还没发觉。
说是桌子,其实和房间里的桌子跟床一样,都是他上山砍了木头打磨出来的,底下就几个木桩子垫着,工具借的还是东田村陈木匠家的,因为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做工有些粗糙。那床因为是生木板,还特地用火烤干了湿气才敢睡人。
拿起碗喝了一口疙瘩汤,冷得他直打哆嗦,“这咋就冷了呢?”
他嘀咕了一句,把碗里的疙瘩汤重新倒回锅里,把锅架到旁边烤衣服的火堆上,时不时地看向院外。
他刚刚真是大意了,要是闯进野猪或狼什么的就惨了。前天后半夜的时候,家里就进了一头野猪,一拱一拱的,差点儿没把装粮那间房的门给拱坏,还是那婆娘壮着胆子从房间的窗户扔了几根点燃的柴火才吓跑的。
昨晚怕野猪再次下山,为了护着粮食,他们直接把水缸挪过去,堵住了隔壁的房门。不过许是被吓到了,那野猪昨晚倒是没有再出现。
“唉!还是得赶紧挣钱装大门才是正事。”
赵银宝叹了口气,随意扒拉了几口面疙瘩,便举着火把朝外边走去。
因想着反正还要堵门,所以现在水缸并没有弄回厨房,只是挪到门边上。
因为家里就有水井,所以当初买的水缸并不是很大,也就三尺来高,口径也就两尺,堵不了大门,这小门倒是勉强可以堵着,把水缸放中间,两边的缝隙猪头也是挤不进的。
买这水缸也只是他娘为了厨房用水方便,拿来储水的。当初因为这个,他奶可是死活不同意,但有一次厨房走水差点没给烧了,他爷才做主买的。
水缸虽不是很大,不过灌满水,他都挪不动,更别说那野猪光靠猪拱嘴拱的了。
赵银宝刚想放下火把好挪动水缸,可是这水缸灌满了水,他和王翠玉两人还得费上些力气才能挪动,这眼下自己一个人只怕是挪不动的。
王翠玉如今连件衣裳都没有,怎么下床挪水缸?没法子,他只能重新回厨房拿桶,将水缸里的水往外盛。
“阿宝哥 ,你干嘛呢?”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