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六的早上,赵家村的村民一个个的顶着熊猫眼,还没来得及进城登记,却先等来了赵树根一家。
“什么?你们家要换人?你们当这是过家家呢!”
赵宽整个里正还没说话呢,族里的族老早就跳出来反对了。
韦巧玲震惊的看向赵三湖,难不成他们几个早就商量好了?也不对啊,昨晚那是突发事件,他压根就没离开过房间!
“你早就知道了?”
韦巧玲靠近赵三湖低声问道。
作为当事人之一,赵三湖也被抬到了祠堂。
“那十两银子无论是给谁,他们只能保住一个孩子不是吗?可是如今这事儿若是成功了,赵大江和赵四海就都不用北上了。”
赵三湖淡淡的说道,好像整件事都跟他毫无关系一般。
他们?赵大江?赵四海?
韦巧玲探究的目光看向赵三湖。明明还是那个人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三湖,这事儿你怎么说?”
赵氏家族的族老被闹得实在没办法,赵四海甚至拿逃役来威胁大家。
靖安国法律规定,凡躲役者,杀!亲族流放漠北。逃役者,凌迟!九族连坐!
赵四海若真是逃役,赵家村一个都跑不掉!
“我听从族里安排。”
大家都还要赶着进城登记领取物资或交役银呢,哪有空搁这儿耗着,但为了防止赵树根家时不时地又整一出,大家又不是闲的,天天地处理他们家的破事,这次的过继文书,族里留了个心眼。
此次过继,过后无悔,如若反悔族里十年内的香火钱由悔方来出。
“哎呀,你这败家子,你怎么不先把房子和地契先过户了呀!”
赵孙氏突然想到什么,心里就像是被割了心头肉一般,也没注意场合,竟直接嚷了出来。
赵树根一巴掌招呼过去,“胡说八道什么呢!”
看着周围人投来鄙夷不屑的目光,他只想赶紧离开。
从祠堂离开,赵四海就催着赵三湖一家赶紧换房子,做好过继交接。大哥已经进城交役银了,如果这时候赵三湖反悔,吃亏的可是他!
他娘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