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村是什么地方了?白天强抢不成就半夜来偷!
“王柱家来人了没有?”刘广生没好气地朝着周围问道。
“里正叔,有光他们几兄弟在外边打短工还没回来呢?”一个知道情况的后生回答道。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冒出一句:“打短工?我看人家打长工的都没有他们兄弟几个在外面待的时间长!”
如今这活计可不好找,秋收之后好多人都在家闲着呢,光宗耀祖几兄弟一年到头也没见在村里露几回脸,谁知道在外面干的是什么勾当。
“丫头,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
虽说对方只是一个未满十岁的黄毛丫头,可是不知为什么,刘广生竟有种自己问她这话没半点毛病的感觉,甚至觉得就该征求一下对方的意见一样。
“天亮了直接报官吧!”
一听要报官,赵二河直接晕死了过去。
要说刘广生心里也觉得就该报官,要不然这些人不长记性,正好杀鸡儆猴,免得总有些村子不把他们下湾村放在眼里。
报官确实是爽,可是这无疑也是不把赵家村放在眼里,到时只会弄得邻村不和,像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两个村私下自己解决的,实在协商不了再找官府,今天这情况若是不先知会赵家村一声,以后只怕两村之间会矛盾不断。
下湾村和赵家村不少人家都是姻亲关系,若是因为这两只老鼠红了脸实在是不值当。
“丫头,这事儿能不能私了啊?”
“嗯?”
“这事儿吧……”刘广生将赵春兰拉到一边,将其中的一些弯弯绕绕的又细说了一遍。
“这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不想踏进赵家村。一两银子一个,让他们自己拿银子来赎人。”
“这,二两银子会不会……”
“二两银子很多吗?他们是没偷到什么东西,可那是因为我有所防范,可若是他们成事了呢?说不定我们姐妹几个和长水叔一家早就没命了!”
赵春兰见自己这么说刘广生还是不吱声,眼珠一转继续说道:“再说了他们这大半夜的扰人清梦,我们都要被吓出病来了,这精神损失费他们得出吧?各位大哥和叔叔伯伯大半夜的还跑那么远过来,这辛苦费他们得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