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猪崽关进猪圈,到堂屋灌了一碗凉白开,拿起柴刀背着竹篓又往山脚竹林去了。
兔子会打洞,为了安全起见,她觉得兔子窝那里还是放几个兔笼,把兔子关笼子里面保险些。
刚砍下来的竹子比较重,她一次最多也就只能拖动两根大竹子。
跑了两趟弄回来四根老竹子和两根甜笋,印象中这种甜笋只长在云南和两广福建一带,这下湾村的气候条件看来应该也和两广地区差不多。
这种甜笋她前世在一个南方亲戚家吃过,剥好壳后一根都有七八斤重。刚到下湾村那几天她就馋上了,只可惜自己又没有刀,只能干看着。
置办了家当后,只要路过竹林,她总要走上两圈。这甜笋不似其他竹笋,只要放点盐,焯水放上两个时辰就能煮着吃,味道也要鲜美得多,就是有点费油。
这山上的甜竹也就那么十几丛,再加上又是无主的山林,这天生地养的东西,谁碰上就是谁的,她拢共也就得了七八根。
之前河岸边的芦苇荡被自己烧了,如今那边空荡荡的,何不种上竹子,到时候用到的时候也不用跑那么远,还能吃竹笋。
想到这她便又多跑了几趟,各类竹子都砍了一些,把东边靠河岸的地方都种上了竹子。
一根竹笋够她们吃几天的,不过她可不会餐餐吃竹笋,再好的东西也禁不住天天吃。每次摘到竹笋她只泡够两餐的,其他的要么晾晒起来,要么就泡酸笋。
“阿姐,吃饭了,剩下的竹笋是晒起来还是泡酸?”
正在给黄瓜搭架子的赵春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回道:“泡酸的吧,瞧着这天气沉闷得很,怕是要下雨呢!不过这不急,吃了饭再泡吧,先把这两个小的拎回去。就剩几棵还没搭了,我搭完就回去,你们先吃。”
自打养了兔子,那两个小的一天十二个时辰恨不得都窝在矮房里。喊她是喊不动的,反正她对小屁屁就是没啥耐心。
又搭了差不多一刻钟,赵春兰终于将架子搭好了。
正吃着晚饭,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
“阿姐,坛子不够了,还剩一根竹笋呢,是焯水晾起还是先放着?”
“先放着吧!”
这场雨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