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去。”
红糖虽是赵春兰熬制的,但蔗汁是陈长平磨的,费了不少功夫,陈家人离开的时候,她切了一半的红糖给陈黄氏,陈黄氏推拒不过只能收下。
“咋的啦?从赵家回来就板着一张脸。”
见自家婆娘在床上翻来翻去跟烙饼似的,陈长平忍不住问道。
“孩子他爹,你说若是我把钱退给春兰,今天那竹蔗我能不能跟她要回来啊?”
吴巧侧过去面向陈长平试探地问道。
“你想都不要想,要是娘知道了你打这种主意,准没你好果子吃!”
“春兰园子里不是还有老多吗?”吴巧嘟着嘴道。
“有再多那也是人家的!”
次日清晨,原本打算进山的赵春兰思虑再三后还是决定留在家里和帮工们一起种植糖蔗。蔗种就这么多,这些人又没种过,待会儿给她搞砸了她哭都没地儿哭!
“叔,咋就你们几个呢?”
赵春兰看向陈长平身后,发现除了姓陈的几家人,之前到赵家帮工的人都没来,就连李长水那半个长工都不见人影。
“春兰啊,我说你的心可真大,竹蔗这事儿是随便能往外传的吗?这事儿还得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村里人多口杂,就算村里人没有别的想法,保不齐外面有哪个心思不正的得了消息,你这还能安宁啊!”陈半夏语重心长地说道。
“是啊,得亏长平先找上的是你陈二爷爷他们,要不是他们提醒,我都没想到这一层。”
经陈家人这提醒,赵春兰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她自然是知道的。
看来即使真的种出了糖蔗,制出了红糖,但要想把红糖出售出去还真得想个法子。要不然动了某些人的蛋糕自己到时候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几家人花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才将糖蔗种下,不过因为蔗种不够,还有一亩多土地她干脆全部种了秋萝卜。
因为二园的糖蔗不便对外公开,赵家从糖蔗种下之后便不再在村里请帮工了。毕竟以前种的几分地可以对外说是种着玩,这一种就是二三十亩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事了。
地里暂时不方便请人,赵春兰的时间几乎都花在做农活上了,可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