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辽东的土地。”
“他是想对辽东士绅尽数诛杀吗?虽说那群骑墙之人死不足惜,可无论成败与否,只要陛下下旨,准了此事,那便是陛下想对辽东士绅斩尽杀绝,而非是他,世人论及此事,首先会谈论陛下。”
“伯安此言,正合朕意,然,他打着为国为民的名义,上奏此事,朕若不允,也有不妥,世人又会说朕,如此百利无害之事,朕也不允,就会骂朕是昏君。”
“此子,如此陷陛下于两难之境地,当真是其心可诛。”
“可天下人又不懂这些,朕又不能因为,他要刺杀叛军贼首而杀他,那样朕就真成了昏君。”
“何不大张旗鼓,以高爵赐之,他要辽东一郡之地,就偏给他一县之地,再命他应以仁德为上,不得妄杀无辜,让其事成之后再去封地,他若胆敢在行事之前,就去辽东生事,便是抗旨不遵,那样,陛下便可对其降旨治罪,他所做一切歹事,都与陛下无关。”
刘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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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刘昊刘太白觐见——”
刘昊一席汉服,是从雒阳城里买的,发型则是找一家美发店接的长发,梳理成古装造型。
跨过高高的门槛,目不斜视的走进大殿中央。
“庶民刘昊字太白,参见皇帝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侧文武嗤之以鼻。
果然商贾庶人,只知溜须拍马,这马屁让你给拍的,还万万岁,恶心!
刘宏:嗯,这个好,朕正在请人炼制长生丹药,就是想活一万岁呢。
“平身。”
“谢陛下。”
“朕听闻,汝为汉室宗亲,此事当真?需知君前无戏言。”
“回陛下,小民乃汉景帝玄孙,中山靖王刘胜之后。”
“既然是汉室宗亲,族谱可在?”
刘昊把族谱奉上,由张让转呈给刘宏。
心里美滋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只要这一关过去,老子就是铁打的汉室宗亲了。
至于辽东的土地?跟身份比起来,毛都不算。
土地随时都可以赚,身份过了这个村,等汉灵帝驾崩以后,就不容易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