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自家女儿面前,如何能露怯。
“头可断!血可流!威武不能屈!贫贱不可移!连老夫的女儿都敢强抢!还有王法吗!他眼里还有老夫吗?!”
“爹爹,其实,您可以这样想,殿下何不抢别人,偏偏抢王司徒的义女,又来抢蔡大学仕的女儿,这说明什么?只有王司徒跟蔡学仕才值得殿下冲冠一怒啊,天下间,也只有您二老被殿下抢过。”
蔡邕顿觉,果然女大不中留,这女儿不能要了啊。
“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何着他抢了我女儿,我非但不应怪罪于他,还该感谢他喽?你倒底是在夸老夫跟王老匹夫呢?还是在夸你自己呢?”
“女儿的一切,还不都是爹娘给的,夸谁不都一样嘛。”
“那竖子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强行霸占于你,你却如此替他说话?”
“女儿全都是为爹爹着想啊,你听外面,敲锣打鼓的,把街坊邻里全都招来了,您若现在出去,那是登门相请,若再不出去,殿下一定会破门而入,把您给逮出去的,到那时,传将出去,岂不被天下人耻笑?殿下可是凶的狠,连强匪见到他都要绕道,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这个倒是深有体会,老夫还是侍中的时候,就敢登门给老夫算卦,砸老夫的场子。
软肯定得服,面子也要有。
“为父还不是为你担心,这几天来,你可吃了何等苦头?”
“那倒没有,反倒这几天来,殿下跟貂蝉姐姐待女儿一直都很好,这几天好开心,好幸福。”
“哼!看在未曾慢待吾女的份上,老夫就勉为其难的见上一见。”
在两个女儿的相扶之下,出得院门。
锣鼓声吸引无数邻里街坊前来观看。
刘昊身披铁甲,威风凛凛从高头大马上翻身下来。
向蔡邕施了一个晚辈礼。
怎么说也贵为王爷,礼贤下士,尊敬师长的人设,该立还是要立一立。
“学生大汉安乐王,刘昊字太白,这厢有礼了,久闻蔡师大名,才学冠绝天下,安乐国为奉先帝遗旨,教化辽东之民,准备兴办学宫,此事,非蔡师不可为之,是以特地登门相请,想请蔡师屈尊前往。”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