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知道动摇军心,该当何罪否?”
刘备哑然,之前那句话,确实有动摇军心之嫌。
这货年纪不大,竟浑身是刺,碰一下扎一手。
“是备孟浪了。”
不可能再说下去,这是底线,你要再敢揪着不放,翼德现在可是满心怒火,可就不拦着了。
刘昊:“所有人听令!”
众人竖起耳朵。
“不该问的别问,该你知道的,寡人自然会向尔等下令,再敢胡言乱语,军法从事。”
刘备:这是说给众人听的吗?分明是说给我听的。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大好几级,刘备轻易不敢担上悖逆之罪。
只得与众人一道,应了声“诺”。
……………………
蓟县公孙瓒的将军府里,斥侯来报。
“启禀将军,安乐公出城了。”
“哦?日落出城,他们往东去了?”
“非也,卑职尾随他们,向南走了一段,应是朝涿郡而去。”
“往涿郡去了?”
“千真万确,仍有几名弟兄远远跟着他们,卑职已命他们,每隔一个时辰回报一次。”
“该不是逃命去了吧?”
渔阳太守鲜于辅,一直是他抵在前方,硬抗叛军。
公孙瓒找他来商量防务问题,为刘昊万一真的刺杀成功做准备,因此也在这里。
“于数十万大军之中,刺杀贼首,无异于飞蛾扑火,十死无生,这若是不逃之夭夭,就是真的蠢了。”
“那么就此事,是否该上报朝廷?”
“报也无意义,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搪塞过去,依我之见,全当不知道即可,等朝廷那边急了,自然会来追问,我们主动上报,搞不好还会惹得一身骚。”
“鲜于太守所言,正合我意;算了,让斥侯都回来吧,他去不去右平北郡,我们该怎样还会怎样,知道行踪反而朝廷追问起来,我们还要派人去找,又捞不到好处。”
“诺。”
……………………
刘昊带着众人,一路向南,只走夜路,白天扎营。
刘关张三人,料定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