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明日…去认错吧!”
刷!
他这句话一出,花天纵的脸色顿时一变:“吴老,我乃堂堂吴国太子,岂能坦衣露脊,负荆于别人门前?”
要知道现在其余几国的皇子可还没有离开大周京城。
若他真的到楚泽王府前面负荆请罪,那他这个吴国太子的脸可就要丢到所有国家的武者面前了。
“太子!”
吴老嘶声说道:“现在是顾及脸面的时候吗,如今敌人之修为远高于我等,我们现在就是其砧板上的鱼肉!”
“可…可……”
花天纵还是无法做出决定,道:
“他不过是仗着自己修为高才凌辱于我罢了,若是他和我修为相等,不,甚至和吴老您修为相等……”
不等花天纵把话说完,
吴老边拍着座椅叫道:
“什么叫仗着修为高凌辱于你?”
他抓着花天纵的手大声吼道:
“太子殿下!你现在还没明白吗——辱人者,人恒辱之!”
轰!
吴老这句话一出,花天纵的声音彻底消失,再也说不出话来。
的确,
今晚吹箫之人是仗着修为深轻功好羞辱于他们,可今日白天,他又何尝不是仗着四品修为羞辱六品的楚泽?
一念及此,
花天纵脸上再没有了刚才的猖狂,沉默半晌,颓然说道:
“好,我明日…会去负荆请罪。”
说完,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坐在座位上。
宴席上,一片沉默,只剩下满屋的残羹冷饭。
……
别馆屋顶的高空处。
听着房间内的声音,身穿一袭蓝色长衫的楚逸嘴角露出一抹遗憾:
“怎么这个反派不按套路出牌啊,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强硬表示自己没错,要坚决不认错吗,怎么这么快就怂了?”
他还等着花天纵坚持不认错,然后自己将其扒光衣服,挂到楚泽王府门前,好帮弟弟出气来着。
结果,花天纵竟然这么快就怂了。
“早知道刚才在那个吴启后背写字的时候就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