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稀稀拉拉地洒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林晓顶着两个堪比国宝级别的浓重黑眼圈，脚步虚浮地踏入公司。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朵被风雨肆虐过后的小花，毫无生气。
昨晚回到学校后，她本计划争分夺秒地复习考研知识。书桌前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书本整齐地摆放着，可她的心却怎么也安定不下来。
只要一闭上眼，昨天和陆泽相处的点点滴滴就像脱缰的野马，在脑海中肆意狂奔。
陆泽说话时那带着一丝调侃又不失威严的语气，看向她时深邃而又捉摸不透的眼神，还有两人相处时那些看似不经意的细微互动，全都像一群调皮的小精灵，不受控制地在她脑袋里上蹿下跳。
她努力尝试集中精力，眼睛死死地盯着书本上的文字，可那些字就像一个个会跳舞的小人，晃得她头晕目眩。
思绪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回到陆泽身上，一会儿是他在办公室里发怒的样子，一会儿又是他坐在车里专注开车的侧脸。
就这样折腾到很晚，她才在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睡着。这一晚，她睡得极不安稳，各种奇怪的梦境交织在一起，导致早上起来整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仿佛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好好调整一下这糟糕透顶的状态，公司领导就像一阵风似的，一脸焦急地快步朝她走来。
领导的神色十分紧张，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紧紧地盯着林晓，那眼神仿佛要把她看穿，仿佛在说，她口中即将说出的答案，就是决定公司命运走向的关键，公司未来的兴衰成败都完完全全系于这一言之间。
林晓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从疲惫的泥沼中清醒过来。她深吸一口气，迅速在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梳理昨天在顾氏集团发生的情景。
她仔细回忆着陆泽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以及当时办公室里压抑又微妙的氛围。经过一番思索，她认真地总结道：“陆总那边愿意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不过明确表示，今天必须看到新的企划方案，而且他的态度很坚决，要是过了时间还没看到满意的，合作可能就彻底没希望了。”
领导一听这话，原本就阴沉的脸色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