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元年,长安的清晨热闹非凡,辰时的东市更是人头攒动,一片繁华景象。各类摊位琳琅满目,商人们的叫卖声、顾客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赢挚一如既往地带着几分玩世不恭,斜倚在胡商的珠宝摊前。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不羁的神态。
此时,他指尖轻轻弹动着三枚量子骰子。骰子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后,落在波斯琉璃盏上。刹那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波斯琉璃盏突然光芒大盛,显化出《推背图》第三十八象。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只见图中一个女童手持量天尺,正逗弄着青铜蚕,而那蚕丝缠着的,竟是长乐公主腰间的双鱼玉佩。
“这玉佩值三十坛西域葡萄酒!”赢挚醉笑着大声喊道,同时抛洒出一把金珠。金珠在空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雨点般落下。珠光太过强烈,竟灼穿了公主的帷帽轻纱。
透过轻纱的缝隙,众人看到了公主的眉眼。这眉眼竟与骊山祭坛壁画中抱《山海经》的杨玄感侍女神似,眼尾还沾着未干的石人泪汞浆。这一发现让在场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
更让人觉得诡谲的是,公主侍女捧着的妆奁突然自动开启。里面的《女则》残页在骰子光芒的照耀下,瞬间燃烧起来。火焰熄灭后,灰烬竟凝成“神龙元年五王喉骨”的星轨图。与此同时,赢挚腰间的橘木符突然剧烈震颤起来。符面上的“曌”字裂开,伸出十二道青铜蚕。这些青铜蚕迅速爬到公主的鸾驾辕木上,蛀出了“载初二年除旧布新”的暗文。
周围的百姓们窃窃私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么多奇怪的现象?”“难道这背后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操控?”各种猜测在人群中流传开来。
长乐公主原本坐在鸾驾内,看到这一系列奇异之事,不禁冷笑着掀帘而出。她身姿婀娜,气质高雅,但此刻脸上却带着一丝愤怒和惊讶。
她腕间的九转玲珑镯突然迸出蜃楼舰残片。残片如利刃般割破了赢挚的衣袖。就在衣袖被割破的瞬间,赢挚臂上的《海疆堪舆图》竟渗出一种奇异的汞浆。这汞浆与蜃楼舰残片相遇,瞬间发生反应,将舰片熔成了一枚刻着“贺兰山北”的量子骰子。
“原来殿下才是量天劫的正主?”赢挚醉醺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