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如此大动干戈。这孙勤刚只是普通商人,何必为他浪费帝国资源呢!”
祁德涛叫停了赵国红之后,便不再着急。一番言语之下,尽是淡化孙勤刚的身份,甚至暗含指责赵国红小题大做。
“祁大人这是为他说情来着?他可是涉嫌私通魔族,罪大恶极。祁大人还是不要沾身才好!”
赵国红看似好言相劝,其实是在故布语言陷阱。
要是说‘是’,肯定不行,私通魔族是帝国的红线,一旦沾身不死也要脱层皮。
要是说‘不是’,自然最好,咱们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身在官场多年,祁德涛岂能不知道赵国红话中的陷阱。
当下也不点破,顺着话茬笑着说道:“多谢赵大人提醒,勾结魔族自然人人得而诛之。然而做事总要讲究方法方式,先不说他是否真的是私通魔族,就算是,大庭广众之下,人心惶惶,倘若再伤及百姓,那就有悖于皇上制定此项国策的初衷了。你说是不是,赵大人?”
祁德涛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搬出了国策,又抬出来了皇上。
这让赵国红无言以对。
祁德涛见对方吃瘪,得意地轻笑起来,接着说道:
“赵大人尽职尽责,本官深感敬佩。但据我所知,这孙勤刚也是有证经营,守法公民。一个处理不当,就怕引起大众恐慌,到时赵大人也是难辞其咎。咱们同朝为官,总要为赵大人考虑一二。”
假仁义假慈悲,说到底就是想着帮嫌犯脱身。
赵国红内心一阵暗笑,这祁德涛贪赃枉法,胆大妄为,跟这孙勤刚绝对脱不了干系。
再看眼孙勤刚,原本蔫了吧唧的,像极了落水狗,现在见靠山来了,精气神都好上不少。
越是如此,越是不能放过,或许这就是扳倒祁德涛的机会。
赵国红见状不再犹豫,准备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以免夜长梦多。
“祁大人这是想让本官当街审讯罪犯了,不说这里人员冗杂,要是有余党趁乱救走罪犯,这协助罪犯逃窜的罪名,我看祁大人是跑不了的。
更何况本巡城司如何办案自有流程,纵使有错,也自有御史大人过问,就不劳烦祁大人了。”
赵国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