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意,只是他的下一句就让她破防。
夏惜月的一颗心早就扑在了李云飞的身上,从抚慰夏渊,到调和关系,再到现在温柔地奉上一杯热茶,这所有的行为,无不体现出女人的心灵美。
本就是极美的人,现在更是散发着美丽的光辉。
李云飞有所感,用欣赏的眼神扫视着夏惜月,从上到下,从高峰到低谷。
本来还在纠结是否要闭上双眼,等待对方恩泽的夏惜月,很快就发现了对方的异常。
行为与情境不符,怎会有如此怪异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这块田熟了没,我这头本该累死的老黄牛,没有田耕,可累不死啊!”
此情此景,再结合那猥琐的眼神,此时的夏惜月哪还不知道,李云飞在挑逗她。
夏渊还在家里,夏惜月哪能受得了这种磨难,羞红了脸蛋,举起拳头对着李云飞的胸膛,就是一顿乱砸。
边捶边埋怨道:“叫你胡思乱想!叫你练剑分心!”
“师姐,真练剑我肯定不会分心,但现在我想练的这个‘剑’,不分心也练不了啊!”
两把剑一真一假,真的是手上的剑,假的那把‘剑’。
气氛在线,夏惜月哪能听不出其中弦外之音。
这两把连击之‘剑’,直打得夏惜月毫无招架之力,瘫软着身子扑进了李云飞的怀里,不停地喊着‘坏蛋’。
李云飞轻抚着夏惜月的后背,一脸享受地样子,仿佛此刻他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调息片刻,夏惜月起身,风情万种地责怪道:“坏云飞,你用爷爷教你的雷剑术,去对付他的孙女。你说爷爷知道了会怎么做?”
不待李云飞回答,夏惜月接着狠狠地说道:“肯定会斩去你的灵根,杜绝你犯贱。”
李云飞知道这灵根是特指某物,吓得连忙用手捂住,低声求饶道:“爷爷,这个灵根不能斩!你孙女还有用!”
“滚!”
夏惜月被他这搞怪的行为逗的哈哈大笑,但她毕竟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这么露骨的言语。
浑身酸软之下,她依然强撑着上前捶打李云飞,以此来掩饰自己羞涩而又蠢蠢欲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