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飞一遍又一遍的挥剑练习着自己熟悉的剑招。开始时还有些生疏,第二遍时已经有些味道在其中,等到第三个循环,已经是像模像样,只是威力气势稍显不足。
李云飞沉迷于练剑的同时,夏渊早已停止演示,收手闲坐一旁,悠闲地喝着孙女递过来的茶水,一边静静地观看李云飞练剑。
刚开始,爷孙二人还在低声谈笑,生怕惊扰了李云飞的思绪。
但随着时间的转移,夏渊却发现了不一样的味道,及时制止了孙女发声。
“这孩子剑道天赋之高,前所未闻。短短时间内就勘破表象,认清‘雷剑术’的精髓。”
夏渊看着沉醉于练剑中的李云飞,低声对孙女赞叹道:
“他之剑招皆可是‘雷剑术’,无招胜有招,只要达到一定境界,所有招式都是应对之法。”
面对爷爷的夸奖,夏惜月自然开心至极,出声问道:“那是!也不看谁选的人!”
“不含羞,又没夸你!”
“夸他不就是夸我嘛!我眼光好!”夏惜月轻笑。
“天赋好,不代表他厉害,虽然同龄之中鲜有对手,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不可骄傲自满,更要刻苦修炼方为正道!”
“知道了爷爷。”
“又舍得喊爷爷了?”
“爷爷”夏惜月拉长声音甜甜的喊着。
夏惜月很满意李云飞的表现,更满意爷爷的慷慨,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甜言蜜语。
夏渊是一个很体贴的人,自知自己的作用已经完毕,借口休息就此离去。
庭院内仅剩李云飞二人,夏惜月就毫无顾忌地带着迷恋的眼神,静静地看着李云飞练剑。
待其挥汗如雨,剑收人停之际,夏惜月小跑上前,将早已温好的灵茶奉上,温柔地关心道:
“累了吧!咱们来日方长,何必头一次就把自己累成狗!”
“狗?为什么不是牛?汗流浃背的牛。”
“这跟狗有什么区别,都是牲口,只是一个大一个小而已!”
“这区别大了去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谚语,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
夏惜月不知道李云飞说些什么胡话,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