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这种洗袜子的赌注只能是兄弟间的玩闹,郑英雄自然不会跟夏惜月透露,因为不管输赢他都讨不到好。
输了不用说,乖乖地把袜子洗了,赢了,那要看夏惜月愿不愿意。
只是郑英雄高兴的太早,夏惜月聪慧过人,眉头轻挑,就知道其中定有猫腻,而且是对李云飞不利的猫腻。
念头一转,道:“你说的有道理噢!想想都够可怜的。所以我决定了,以后常住月月楼。”
郑英雄有些后悔,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就是他。
但现在为了那几双袜子,他又不得不再劝夏惜月改回主意,“常住这边,老爷子那边你怎么交代?”
“老头子?没关系的,我有的是绝招。”
看着夏惜月的得意劲儿,郑英雄一脸苦笑:这是不是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李云飞醒的很快,看着身边二人,心中直接被温暖包裹,差点感动地流下热泪。
郑英雄简单介绍了发病的症状,包括怎么处理,以及院首夏渊又是如何及时到来。
李云飞感动,连忙道谢。
夏惜月温声问道:“云飞,你现在好些了吗?”
“好些了,只是还有些冷!”
这是实话,夏惜月赶紧帮他加床被子,但效果不佳。
最后夏惜月急到道:“这怎么办,要不我运功帮你驱寒吧?”
“不用,师姐,能让我抱着你吗?心暖和了,身子也就不冷了!”
这个要求很过分,夏惜月含羞,踌躇难决。
最终还是心善战胜了羞涩,她战战兢兢地来到床头,落坐。
李云飞见状,毫不客气地将头枕在她的玉腿上,脸朝外,就那样静静地躺着。
夏惜月过了开始的紧张,慢慢地也放松起来,将手臂搭在李云飞的后背上。
这个画面很温馨,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婴儿,吃饱了,躺在表嫂的怀中,静静地吸嗅着那挥之不去的奶香味。
郑英雄很想问:“云飞,你这是不是装可怜,想趁机拿下你的师姐啊?”
但他不敢说出口,怕挨揍,最后只能含泪回到自己的房间,再也难以入睡。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