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熟,都要处出娘家人了。”
霍霆东往旁边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冷,秦悦织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见一个穿白衬衫黑西裤的英俊小鲜肉正在奋力的跟她招手,十分的热情,见她看过去,那只手摇得更欢了,带起的风都要把她扇感冒了。
秦悦织满脑子懵逼:“那谁啊?”
她有轻微的脸盲症,如果不是相熟的人,又长得没什么特色,她基本不大认得出来,何况这人还长得跟流水线出来的似得,伸手随便抓一个,都跟他有几分相似。
霍霆东收回目光,神色冷淡,不辨喜怒:“上次你召的少爷,临走时还送了你一条项链当礼物。”
秦悦织:“……”
她记不清人了,但霍霆东一说礼物,她就想起来了,一想起这事,就想起了那天这个狗男人咬她,那痕迹过了好久才消,第二天还有淤痕,又正好被她妈叫回去吃饭,还被要求在家里住了两天,幸好现在天冷,可以穿高领,要不然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还有脸说。”
“召鸭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不好说的。”
“我说的不是……”秦悦织说到一半就卡住了,只愤恨的瞪着他。
霍霆东:“说的是什么?”
秦悦织不说话了,只朝着他翻了个白眼。
三楼。
霍霆东推开包间门,嘈杂的声音从半开的门缝中泄露出来,彩色的灯光四处闪耀,有人举着话筒站在场地中央,鬼哭狼嚎的唱着一首高音歌,那声嘶力竭的沙哑声音,简直辣耳朵。
卡座上坐了不少人,划拳的划拳,聊天的聊天,丝毫不受影响。
人挺多,气氛也很热闹,但是和秦悦织想象中的大场面还是有点差别,同学聚会,还带家属,不得是密密麻麻的人?
秦悦织有疑就问,从不憋在心里过夜,她凑过去:“你同学就这几个?总不会其他人都挂科了吧?”
霍霆东:“只请了当时走得比较近的。”
大学和初高中不同,四年下来,有些同学甚至只知道一个名字,连话都不曾说过一句,请也没意思。
里面的人注意到他们,一把把狼嚎哥的嘴给捂住了,热情的招呼道:“我们行业的标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