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用担架床抬了进去。
秦赫逸:“你们这酒店服务还不错,叫什么名字?”
医生:“……”
沈洛妍:“……”
清理伤口的时候,秦赫逸总算清醒了些,视线一对上焦就看到旁边托盘里染血的纱布和一堆各式各样的镊子,后背传来的痛让毫无准备的他差点没有原地蹦起来,“卧槽,不是开房吗?怎么来医院了。”
坐在椅子上的沈洛妍敷衍的接话,“包扎完伤口就开房。”
二十分钟后,躺在病床上的秦赫逸无语的望着地板,他背上有伤,只能趴着和侧着,他也没去看陪护床上的沈洛妍,生无可恋的问:“这就是你说的开房?”
“有床有浴室,不就是给你开了间房?”
“要是只有我跟你,哪怕是睡病床我也是很高兴的,但为什么薄昕御也在?”
沈洛妍还没回答,隔壁床的薄昕御就开始难受的闷哼了,他原本是平躺着的,但这会儿已经蜷缩着几乎趴在床上了,手抵在腹部,眉头皱得死紧。
沈洛妍抬脚踢了踢秦赫逸的病床,“人是你灌醉的,赶紧起来去瞅瞅。”
秦赫逸巴不得他难受死,才懒得管他,而且薄昕御这人心机贼深,谁知道这会儿是真的难受还是假的难受:“他肯定是装的,祸害留千年,像他这样的,指不定比那海里的龟活得还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