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来迟的聂施民,刚才没看到他,还以为他今晚不会来了。

    薄昕御皱眉,没接聂施民递过来的酒,“洛妍?什么时候跟她这么熟了?”

    聂施民听出男人言语中的……不高兴?

    他无奈笑了笑:“我一直都是这么叫她的。”

    “但你叫小语为简小姐。”

    “……”聂施民停顿片刻,斟酌道:“我和简小姐是真的不熟。”

    几年前他跟沈洛妍就认识,当时因为她的追求,他经常能见到她,时间久了也就熟络了一些。

    至于简轻语……若是没有薄昕御,只怕这辈子他都不会跟舞蹈家有交集。

    聂施民不爱看跳舞。

    薄昕御的情绪并没有因此好转,他没再说话,眸色凛然,凝视着被围在中间的女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头的修复终于告一段落。

    沈洛妍将画拿起来,递到江雅竹面前,“妈,您看,是不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这画是老爷子的,江雅竹最多只能扫两眼,哪里分得清一不一样?但儿媳妇说一样,那就一样!

    “一样一样,我们洛妍真是太厉害了,连这么复杂的东西都会弄,不像某些人,除了坏心眼多,什么长处都没有。”

    简轻语感受到了浓浓的嫌弃:“……”

    她怀疑沈洛妍是不是给江雅竹下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