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子赶紧问：“那地址怎么走？”
对方详细地给他描述了路线，强子在手臂上记下地址。
挂断电话后强子按照电话里的指引，七拐八绕，终于找到了那个国营场。
场子外面竖着一块锈迹斑斑的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x省玉石国营场”。
他推开铁门，里面是个大院，堆满了各种矿石。
几个工人正忙着搬运，矿石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强子走进去，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迎上来：“你是来收玉石的？”
“是的。”强子点头。
男人上下打量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带他往里走。
他们来到一个仓库，里面堆满了大块的玉石。强子被那阵势震住了，这些玉石块头巨大，有的甚至比他还高。
“这些都是山料。”男人介绍说。
强子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玉石表面粗糙，但能感觉到质地密实。
“有籽料吗？”他问。
男人摇头：“籽料都让私人挖走了，我们场子只出山料。”
强子心里有些失望，但还是问：“价格怎么算？”
“按斤算，山料280一公斤，块头大的可以优惠。”男人说。
强子看了一旁的大石头，好家伙，这块石头比他都重了，怎么也有一两百斤。
他默默算了算，这一个石头就好几万了，够他在老家盖个房子了。
第一次来寻求合作，不好空手走，无论大小，做笔生意才好谈合作。
“我能看看吗？”他问。
“当然可以，你自己看，看好跟我说。”
“行。”强子点头。
男人离开后，强子掏出手机给老板打电话。
“老板，这边的山料我看确实不错，280块钱一公斤，但是没有籽料。”
没有籽料，可能是籽料在这个时候没有价值，所以国营厂子不愿意去挑选籽料出来卖。
“你问问他以后会不会有。”她回。
“行。”强子又问：“我第一次来找人家合作，多少得买一点，这个山料，你看我能买吗？”
“这个你自己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