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个意外,有一对母女买的比较多。放平时正常情况下应该只有一百多。
“一百多块钱。”
“一百多?!”王秀丽诧异地看着她,“这一百全部是毛利吗?”
家音摇摇头,“没有那么多,毛利对半吧。”
“对半那也不少了。”
王秀丽不知又想到什么,失魂落魄地说:“听说那个女人也在街上卖衣服,也不知道她一天能挣多少,要是一天也挣两百……”
看大姑那个样子,“大姑,也就你把那个李伟当成宝,她要能挣那么多钱,怎么能看的上李伟。”
今天去镇上倒是忘记去看那个女人是什么样子,还有那个女人的店铺又是什么样的。
“大姑,那个女人的店在哪里?”
“就是卖百货左边那家。”
好像有点印象,那个店面老旧,款式也很老旧,卖中老年衣服的那家。
“我明天去看看,我倒要看看那个知三当三的女人长什么样。”家音走到大姑身后,将她夹的歪歪扭扭的发夹取下,用手理了理头发,再将发夹重新夹好。
王秀丽自小很少有人这样帮她弄头发,身体微微一僵,站在原地不敢乱动。过了片刻,大姑回过神来,叮嘱道:“你别跟她起冲突,你一个小姑娘,哪有她们经的事多,我怕你吃亏。”
家音撇撇嘴说道:“大姑,您就放一百个心吧!与其担心我,不如好好想想你跟李伟的事怎么办,那种渣男要是我我就直接跟他离了,两个白眼狼我也不要。”
“呸呸,你还没结过婚的小姑娘瞎说什么离不离婚,多不吉利。”
家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也太迷信了。”
大姑一脸严肃地解释道:“这可不是迷信,那以前给我算命的那个怎么说的,说我命苦,他怎么算的这么准?”
“大姑,他哪里是什么算得准,他不过是看准了您这种软弱容易吃亏的性子,所以才能说出一些看似准确的话来忽悠你。”家音又继续道:“你这性子如果不改,以后还有得亏吃呢。”
家音的话让她沉默下来,她人生中确实有很多人跟她说过她的性子太懦弱,容易吃亏。
看大姑听进去了,家音提着袋子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