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我脱了身,姑娘跑不远。”
温柔忽然笑了一声。
闻人淮一滞。
“笑什么?”
“看来公子还真是闻人将军,都生气了。”
闻人淮沉默了一阵,抱着人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些。
温柔抬手拍拍他爪子:“轻点。”
后者回过神来,手上立刻松了些力道。
“温姑娘还是安分些,别总是好奇一些不该好奇的,当心自己哪日也成了别人好奇的秘密。”
“好的将军,你倒是走啊。”
闻人淮:“隔墙有耳,姑娘如今与我同行也不是无人得见。”
一口一个将军,想跟他一块儿被追杀?
“淮公子~”
“引路。”此刻闻人淮瞧不见,如是对温柔道。
“真有意思,公子如今算个暂时的‘瞎子’,而我是个瘸子。”
闻人淮听着她的指示毫无偏差地将人放进了浴桶里,便转过身坐到一旁。
此时已是夜里,客栈烛火不算亮。
温柔没看清他耳垂藏于夜色中的艳丽桃花色。
室内陷入了一片安静,只能听见水声和屋外时有时无的声音。
温柔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条蛊虫。
看着手心里胖嘟嘟的“蛊猪”,她眼神有些温柔。
薛染养蛊总这么可爱,给人家喂得跟猪似的。
除了当初的小蝴蝶没有胖得飞不动,其他的蛊虫一个个都吃得圆滚滚的。
她将蛊虫放到脚腕上,很快这蛊虫便咬破一个口子融入经脉处。
夜风阵阵。
屋内的水声渐渐小了。
“淮公子。”
背对着她的闻人淮没转头:“等我捞了?”
“公子用词便不能斯文一些?什么捞不捞的,听起来好似我掉进了茅房里。”
室内的凉意似乎盛了一些。
温柔听见他开口。
“那要让姑娘失望了,在下一介草莽出身,学不会文人那一套。倒是你先前那一身味,其实也差得不远了。”
温柔:“”
“淮公子,你不会说话呢,你就少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