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域外时,他也总喜欢化作原型变小一些,然后挂在她身上,或是更小,缠在她手腕上。
见她没答应,柳闻弦又开始在旁边绕着她碎碎念:“云霄姑娘,云霄姑娘”
温柔微微叹气:“闭嘴!”
“哦。”柳闻弦故作委屈地收了声,安静地坐下吃东西,时不时还要盯着她看几眼。
也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吃完东西没一阵,柳闻弦又离开了一小会儿。
回来时,手里又拿着一把黄色的野菊花。
温柔:“”
冬天怎么还不到?
现在是深秋,唯有菊花开得最艳。
这个显眼包,天天给她送黄菊花。
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薛染真是太让她省心了。
她真怕哪天这个显眼包送花的时候,再给她送一幅画像啊。
到时候往墙上一挂,她买点香蜡纸钱都能给自己上坟了。
也就是此朝没有黄菊花祭祀的习俗。
见他虽一开始只是随手送的,后来却每日认真去找花,一日不落地送来,她也不想驳他心意。
天色渐暗,远天的晚霞越来越奔着浓稠的深色去。
温柔和柳闻弦刚回到城中,这次从驿站光明正大地出了门,去高幸生之前送的那幅画上所指之处。
杂乱的小巷四通八达,在这些看似破败陈旧的房屋中,有一处隐秘的小院子,等二人进了院,才发现,这里居然囤了四间屋子的盐!
要知道,在这种时代,国家的财政收入很大一部分来自于盐铁,盐是国家垄断经营的。
这么多盐囤在这里,还无人看守。
温柔似笑非笑地转头:“走吧。”
二人刚回驿站,果不其然,就有人送上宴席的请帖。
很显然,高幸生的眼线,已经向他汇报了温柔二人去看过了囤盐的院子。
柳闻弦毫无觉得自己应该避开的自觉,还伸个脑袋凑近了来看请贴上的字。
温柔干脆直接随手抛给他。
后者立刻露出个笑容,拿着请帖也不看了,跟在她身边开始:“云霄姑娘——”
温柔:“”
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