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阿柔,这是我的小名。”
她更喜欢他叫她真正的名字。
先前柳闻弦去接近她,本只打算以朋友相交,可见到她的第一眼,心间便有种奇异的情绪,鬼使神差地开始缠着她在那条分界线上反复蹦跶。
果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赔了一颗心进去,收不回来了。
抱着她好一阵,他才后知后觉地红着耳朵松开她,然后愣是退到了房内的桌子对面。
温柔让他关门,他还同手同脚的,好像喝了什么假酒。
温柔:“”坏了,好像傻了。
有点可爱。
两人间的话算是说开之后,柳闻弦半晌才将一脑子浆糊倒了出去,和她说起正事。
薛不移本是个清正之人,后来到了羌溪郡任职,当地官僚豪绅担忧他和他们不是一条心,就设计引导薛不移不识字不懂律法的父母犯了事。
有了把柄。
薛不移为了父母,就只能按照这些人的要求办事。
慢慢的,薛不移手上的脏事越来越多,就逐渐被腐蚀了。
温柔:“黄祥玉和秦平津、张宴喜,你又了解多少?”
张宴喜这人很有些才学,当年乡试便叫人眼前一亮,不少人都十分看好他。
可到了是会试时,却莫名其妙的落榜了。
而本平平无奇的黄祥玉却得了头名。
当年张宴喜似乎觉得自己的成绩不该如此,四处奔走,但也没什么结果,直到第二次会试。
张宴喜考上了头名。
这就很值得深思了。
柳闻弦:“黄祥玉出身黄氏,而张宴喜毫无背景,我们怀疑,当初黄祥玉顶替了张宴喜的头名,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让张宴喜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之后,张宴喜还跟在黄祥玉身边做事,仰仗着黄氏。”
后来张宴喜一路平步青云,坐到了这梁州监察司右司察的位置,倒是黄祥玉得看他几分脸色了。
不过这个张宴喜也是个人物,对待黄祥玉居然以兄弟相称。
温柔留意到了柳闻弦话里的两个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