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扇扇子的动作不疾不徐。
“姑娘此言差矣,古有人道良言一句三冬暖,若遇良人更知世间斑斓,美人在前,秋虽寒,心却暖,这心暖时,人怎会觉凉意盛?”
温柔一时没移开视线,她总觉得这画面怪怪的,有种莫名的似曾相识感。
青年似乎恍然大悟了什么,朝她意味深长地微挑眉眼。
“姑娘这般瞧着在下在下知晓在下神清骨秀、俊朗非凡,有可赛潘安之貌,姑娘,莫不是对在下一见钟情了?”
温柔:“”
哦,他不是变态。
是显眼包!
上辈子刚认识的时候,他嘴有多硬,这辈子就有多能叭叭。
见她哽住了没说话,青年自知她并无配合的意思,却半点没有尴尬,脸上的笑容就没下去过。
他站起身,在屋里转了一圈,微微一抖衣袖,把脑后披下的头发一拨,轻轻抚了抚脑后垂落的红色羽毛,眉眼带笑含情地继续道。
“难道没有?那也无妨,相逢即是缘,在下姓柳,柳弈,对弈之弈,表字闻弦,敢问姑娘芳名?”
温柔:“”腿好得可真快,这就转上圈儿了?
“姑娘?”
她缓了缓气息:“我叫江云霄。”
“哦~云霄姑娘,即今江海一归客,他日云霄万里人,好名字,好志向。”他笑着伸手,忽然从背后掏出一束鲜花递过来,也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
“既是初识,当有见面礼,鲜花赠美人,还请姑娘莫要嫌弃。”
“这花是哪来的?”
“自然是来处来。”
温柔也不追究了,伸手接了花:“为何不是江姑娘?”
柳闻弦立刻坐到了她边上:“哎~叫江姑娘的多生疏啊,在下第一眼见到姑娘,便觉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如此缘分,定是三生石上旧精魂,与姑娘太生疏了,岂不是枉顾缘分,有违天意?”
听着他一张嘴就胡说八道,温柔没放在心上,随意转眸,就看见了房里空空如也的花瓶。
悬在她嗓子里许久的话彻底咽下去了。
人才啊。
“姑娘怎的一直瞧着花瓶?在下未及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