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无语。
她笑嘻嘻道:“哎呀,这做人呢,贵在真诚,我这么真诚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虚伪呢,来来来,把你的事儿说来我高兴高兴。”
听听,是人话吗?
薛染皮笑肉不笑:“说的不错,我也高兴高兴。”
温柔顿时提起内力一跃而起:“哎哎哎,我开玩笑开玩笑,哎你干什么!你放下那坨稀泥!”
怎么气得都玩泥巴了!
不过年轻人嘛,这样活泼多好啊。
活泼是挺好的,就是活泼的代价是两身洗不掉的衣服。
本来是薛染在追的,结果追着追着就开始“互相伤害”了。
稀泥大战。
最后直接玩到河边泥沟里去了。
跟那城里哈士奇到农村一个德行,糊得铲屎官看了都要犯心脏病。
还好有内力,头发洗了能烘干。
就是衣服比较惨,这年代没有后世的衣物清洁用品,全是泥,颜色浸进去了,根本洗不干净。
只能扔了换一身。
温柔一脸幽怨地盯了薛染半晌。
薛染心虚地看着一边山林:“我会赔你的,你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了?”
看得他差点以为他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对不起她的事。
温柔捂脸干嚎:“呜呜呜”
薛染:“”
虽然知道她在作妖,但他还是开口道:“到了南苗,我找人为你裁一身一样的。”
“不行。”
“那你想要什么?”
“你喊我一声姐姐?”
说话时,她眼里全是调笑的意味。
让这句“姐姐”的要求听起来都有点奇奇怪怪的,有些近乎调戏的味道。
他耳根一烫,顿时明白她又在作妖:“你还有没有正形了?!”
温柔站直,一本正经道:“看,正形。”
“”
她能活到这么大,得亏是武功好。
月明星稀。
生火烤上鱼的时候,薛染忽然没头没脑地叫住了温柔。
“谢谢。”
他声音小。
温柔没听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