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病么?怪不得自己不想喝,这都什么跟什么。
海德拉姆耸耸肩,用微风魔法把酒杯轻托到了一旁的酒水处。
“等会儿,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刚才吃的那东西里有和这玩意儿差不多的”
克洛西娅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作为一个啃过同族尸体的狠人,她虽然不至于吐出来,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膈应。
“您要是说“红肉”的话,虽然在星际奴隶市场的确是有肉用奴隶这种分类,但据我所知,拉维利亚的家族都是没有这种进食习惯的。”
“”
“真是谢谢你啊,我这刚吃下去的东西差点吐出来”
克洛西娅没好气的说着,虽然她并不知道“红肉”是个什么东西,但听海德拉姆的语气大概率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海德拉姆锐利的眼神盯着克洛西娅,眼光中带有几分审视。他的眼神很隐蔽,如果不认真看的话几乎无法察觉。
“小姐不试着去跳支舞?”海德拉姆不打算在这个不太好提及的话题深入太多,想到之前的克洛西娅似乎盯着舞池,看上去有些感兴趣的样子,随即转移了话题。
但话没说完海德拉姆就有些后悔了,克洛西娅的舞蹈也是他教的。一言蔽之,克洛西娅在舞蹈界不足以对海德拉姆构成任何威胁,但足以让他在教育界名誉扫地。
克洛西娅一脸古怪的当看着海德拉姆。
“当我没说,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