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注射剂,朝着阿尔芙丽娜的手臂就扎了下去。
这是佣兵常用来保命的东西,效果原本和肾上腺素差不多,但经过魔药学改良后效果发生了一丢丢改变,确保阿尔芙丽娜暂时不死应该足够了。
一针下去,她本就混沌的意识几乎立刻清醒了过来,在意识到发生什么后凄厉的尖叫起来。
但骨骼断裂的疼痛折磨着她,原本娇艳红唇中已经无法发出哪怕一个完整的单词。
“救救命”
宛如被水灌满肺部之前的溺水者般,她做出了最后的针扎。
可惜这并不会有什么用的,整个房间早就被设下了隔音魔法。
她的死亡是注定的了。
如果要芙洛拉选择最为绝望的死法的话,会有很多选择,但无外乎都是要先剥夺感官后在慢慢杀死。
她要让那些将要被杀的人清楚的知道,他们的死亡和他们无关,既不知道何时会死,也不知道会怎么死,这就是她所认为的最绝望的死法。
可是她不会让阿尔芙丽娜这样死去的,她要施加的是虐杀,要让自己能清楚的感受到,所施加给这个贱女人的痛苦。
芙洛拉揪着阿尔芙丽娜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看见她双手护住自己头发的可怜模样总算是感到了痛快。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似乎是缓过来些了,阿尔芙丽娜勉强能说出完整的话,昔日靓丽的容颜爬上恐惧。血污,泪痕,鼻涕糊了一脸,丝毫看不出平日的大小姐模样。
只是这和芙洛拉无关了。
芙洛拉拖着她来到了墙边,地上留下鲜红的血痕,接着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双手用铁楔钉在墙面上。
“道歉”
芙洛拉冷冷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阿尔芙丽娜口齿不清的疯狂重复,似乎这样就会让自己好受点一样。
只是这并未唤起芙洛拉的慈悲。慈悲?那是什么东西呢?
“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芙洛拉捂着肚子癫狂的笑了起来,大小姐的求饶模样真是令她舒爽。
兜帽下的她一脸病态,绿色的眼睛中倒映着眼前之人愈发惊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