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了事,我们略为惩罚他一番。筝筝你也是,表姐来了,也不让人通传一声。”
“你们在大伯母的花园里欺负人家,还怪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贺筝筝翻了个白眼。
“不是我们非要欺负他。是他刚刚打翻了母亲的一盆花,我们看不过去才惩罚他的。如果闹到母亲跟前,母亲说不定要把他发卖的,我们也是为了他好。”
“行了,这是你们大房的事情我不想管。”贺筝筝也不想多说。
逛了半天回来,苏明月已经对大表舅一家的情况有了个大概。
下面有三房小妾,庶子庶女四个。
“那个马奴是三年前来到大伯府上的。当时他弟弟身患重病,差点死在半路。他姐姐拦住了贺府的马车,说只要能帮他弟弟治病,她愿意卖身给贺府当牛做马。大伯看她有几分姿色,就把他们姐弟带了回来。
弟弟病好之后被安排去了马厩,当了府里一名马奴。姐姐被大伯收留了,当了一名小妾。不过他姐姐进府之后并不得宠。所在府里的这些小姐少爷们常常以欺负他们为乐。”
“也是两个可怜人。”苏明月惊叹:“看来大表舅后院还是挺祥和的。”
“大伯母管理后宅还是有一套的,庶出的兄弟姐妹们不敢在她跟前耍什么心眼。”
“原来如此。”苏明月点点头:“大表舅家大业大,肯定对庶出的子女也是一样大方。”
大伯人这会也接到了儿子通知,说是丢了一批货。
这会已经是下午,如果再找不到,不好向付家交差。
男人不在家,如果要去付家赔罪,她想着要不要一起。
想到这里,她想到了从京城来的苏明月。
她把想法与贺老二一说,贺老二皱眉:“这个方法能成吗?她虽然是苏大人的女儿,但受不受宠,我们也不清楚,不知道付家会不会买我们这个人情。”
“付家一直想嫁个女儿去京城。明月可是京城贵女,只要她随便引荐一下,想来也是高官之子。”
“大嫂说得有道理。只是可如何跟明月说,不好开口呀。”
“你一会准备一下去付家的赔礼,我去找明月。她如果想要我们出丰厚的嫁妆给她,她总得付出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