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笼子碎了,歌声反而自由了。 雨薇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却在尾音处泛起涟漪,现在有人告诉我,伤口是翅膀生长的地方。
陆川的目光紧锁在姜雨薇身上,似要将她刚刚话语里的每一丝情感都剖析透彻。灯光下,姜雨薇明艳大气的脸庞泛着微光,眉梢眼角带着一股别样的坚毅。
沉默仿若一条无形的线,在众人之间悄然蔓延。良久,陆川缓缓抬手,修长的手指探入西装内袋,抽出一张鎏金便签纸。“姜雨薇,”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你登台的那一刻起,你整个人就散发着独特的光芒。你的嗓音极具辨识度,像山间清澈的溪流,又带着历经沧桑的质感。更难得的是,你对情感的把控恰到好处,能将歌曲的灵魂完美呈现。”他微微停顿,目光中满是欣赏与期许:虽说艺术永无止境,你的演唱尚有进步的空间,但就凭这份天赋和对音乐的热忱,你值得一个更广阔的舞台,值得一个直通五十强的机会!”
言罢,他再次伸手,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张金色卡片。卡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陆川将卡片递给身旁的场务,眼神始终未从姜雨薇身上移开,仿佛在向她传递着无尽的鼓励与期待。
姜雨薇刚要走出演播厅,就在她指尖触碰到门把手,准备推开那扇门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座椅挪动的声响。
她下意识回头,只见陆川从评委席上缓缓站起,身姿挺拔如松。陆川目光灼灼,紧紧锁定姜雨薇,抬手摘下眼镜,用手帕仔细擦拭了一番,像是要借此平复内心的波澜。随后,他将眼镜重新戴好,整理了一下西装,绕过评委席,大步朝着姜雨薇走来,他神色凝重又饱含期待。
“姜雨薇,” 陆川的声音低沉有力,在演播室里回荡,“你的演唱虽触动了我,但想在这舞台长远立足,就得展现出更高的水准。下一轮,你清唱《囚鸟》。”
陆川微微皱眉,目光深邃,仿佛在剖析歌曲的灵魂:“《囚鸟》表面唱的是被困的鸟儿,实则描绘了一个深陷情感牢笼的灵魂。你要唱出开篇时的迷茫与彷徨,如同囚鸟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助徘徊;随着旋律推进,将挣扎与反抗的情绪层层递进,让听众感受到那种不甘束缚、渴望自由的强烈诉求;到了高潮部分,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