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想了想，顾寒对那少女开口道：“你不怕？”
在那少女的眼神中，顾寒并没有看到那中年夫妻眼中的恐惧。
少女摇了摇头，很是平静的开口：“怕也没用。”
这回答让顾寒来了兴趣，再次开口道：“如果我要强行带走你呢？”
中年夫妻闻言吓得再次想跪下，但一股柔和的力量在阻止他们。
而少女还是很平静的回答：“那我就跟你走，大不了受到侮辱后一死。”
这已经不是平静了，而是麻木。
顾寒看出来了这一点，眉头微皱，道：“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是。”少女点头。
顾寒眉头皱的更紧，问道：“须弥山不阻止？”
“阻止不了。”少女摇头：“那些来到这里的高僧闭关一次就是很多年，能恰巧阻止一次，也不可能随时有人在这里守着，况且，我们是罪人。”
“罪人？”
顾寒摇了摇头，开口道：“你们祖先犯的过错，没有必要延续到你们身上，况且，这么多年了，该还的也就还清了，与其折磨你们这些普通人，不如当初就把你们灭族。”
这是顾寒的看法，既然留了活口，也没必要折磨这么久，这都已经无数年了，还在这样折磨天灵族，与其如此，不如干脆一点灭族算了。
到了现在，该死的已经死了，该活的却都恐惧担忧的活着。
这有什么意思？
还想让死去的那个天灵族大帝后悔？
想了想，顾寒开口道：“你们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顾寒拿出星空罗盘，他想问清楚天灵族到底是怎么回事，问事情这种事，显然没有比天机大帝更合适的人。
再次来到神秘之地，天机大帝一脸厌烦的看着顾寒：“你怎么又来了？那丫头还没醒来！”
“不对！”
天机大帝神情忽的一变，紧盯着顾寒发间：“你拿到战帝帝器了？！”
“没错。”顾寒点头，然后开口道：“前辈，此次前来想问一下天灵族的事情。”
“天灵族？”天机大帝神情微变，道：“小子，你跑到帝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