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那盈利如流水的如意楼,这个月非但没有丝毫利润,反而陷入了亏损的境况。
他不禁喃喃自语,老二这小子,究竟是如何打理这酒楼的?
带着满腔的疑惑,他迅速派人去传唤徐少富,然而得到的消息却是,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又去与那小寡妇私会了。
徐大山听后,更是怒不可遏,脸色铁青。
“爹,您息怒,二弟如今尚未成家立业,心性未定,难免有些贪玩。等他的婚事定了下来,有了家室,自然就好了。”
徐少青嘴角的讥讽转瞬即逝,随即换上了一副好兄长的和煦面容,说着,他毕恭毕敬地递上一杯香气四溢的茶水。
听了这话,徐老爷似乎也给徐少富的荒唐找到了理由,抬腿便狠狠地踹向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小厮,怒斥道:“还不快去把人找回来!若是再晚片刻,我扒了你们的皮!”
几个小厮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仿佛身后有猛虎追逐。
他接过大儿子递来的茶水,一饮而尽,仿佛这样就能浇灭他心中的怒火。
“早就让你们母亲给老二物色个好姑娘,把婚事定下来,也不知道找得怎么样了。”徐老爷叹口气说,语气中满是焦虑与期待,一听就是一片爱子之心。
听闻此言,徐少青心中的讥讽更甚,好一幅父慈子孝啊。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狡猾的算计,意味深长地笑了。
他会帮他的好弟弟找个“好娘子”的,那些欠他们母子的,终究都是要还的,而且要以千倍百倍来偿还!
小厮们马不停蹄,熟门熟路地赶往柳寡妇所住的巷子,结果,远远就看到巨大的一坨摊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