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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不对劲儿！
焦羽想着，把井经理和程总监招呼过来。
“你们看看这个情况。”焦羽指着几条评论，对着两人道：“井经理，你看到这个情况了吗？是有水军故意的、还是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
“老板，的确出来卡顿，不过也有水军控评论。”井经理开口道：“七天前，我们的服务器的确出现了些许卡顿。后来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您和李总了，这件事情他在操作着。”
“告诉我了？”焦羽想了一下，就在他想说“不可能”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了。
那天晚上他正在家里奋斗呢，大好时光被人打扰、就打电话让井经理看着办了。
焦羽已经想了起来，开口道：“这件事情李总怎么说的，你们又是怎么做的？”
“肯定不能让用户体验变差，我们第一时间加了服务器、问题就已经解决了。”井经理开口道：“不过李总说，这件事情可以好好利用一下！这些说卡的，其实都是我们自己刷的！”
“你们自己刷的？”焦羽忽然想起李青霄之前砍自家歌手数据的事儿，开口道：“李总他，又在玩什么花招？”
“李总说【千千动听】花钱给我们炒起来的流量已经到头了，后面得我们自己来！”井经理开口道：“上面那些所谓的“刷票小技巧”全是李总让程经理故意弄出来的，为得就是最后这几天把最后一波红利吃下去！”
井经理说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旁边的程经理，程经理不由得扭过头去。他佩服李总的脑回路是一回事儿，但这件事情上真的体现不出它的价值。
焦羽心里不解，但是已经明白这是李青霄的计划了。
他也不想让手下员工觉得自己很呆，索性不问了。
井经理带着程序员一起离开了，回到了各自的办公室里。开始登录账号继续煽风点火。
【兄弟们，木仑的歌掉到榜二了！大家再冲刺一波！】
【凤凰传奇yyds，不接受反驳！】
【刘乐才是乐坛老大哥，必须给他冲上去。】
终究是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们也没有雇佣水军什么的。公司的三把手和四把手，就这般带着各自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