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性命又何妨。”
韩宇深知姚广孝心意已决,不再劝阻,只是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和尚,一切小心。若有任何变故,本王定率大军营救。”
姚广孝点点头,转身走出营帐。他换上一袭朴素僧袍,手持禅杖,独自一人朝着蛮族大营走去。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孤独却坚定的背影。
来到蛮族大营前,守卫的蛮族士兵立刻将他拦住。
姚广孝双手合十,朗声道:“烦请通传一声,就说须弥梵刹宗姚广孝前来求见智渊大师。”
士兵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进去通报。不久后,那士兵出来示意姚广孝入内。
走进营帐,姚广孝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黑袍人转过身,看到姚广孝,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笑容:“师兄,多年不见,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姚广孝看着眼前的师弟,心中五味杂陈:“智渊,你我同门一场,我实在不忍见你走上这条不归路。如今你助蛮族攻打中原,生灵涂炭,这岂是你我修行之人所为?”
黑袍人冷笑一声:“师兄,你在须弥梵刹宗整日参禅礼佛,可曾真正明白这世间的道理?弱肉强食,唯有强者才能掌控一切。我不过是在寻找属于自己的机会,建立一番霸业。”
姚广孝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智渊,你错了。真正的强者,不是靠杀戮和征服,而是心怀慈悲,守护众生。你若执迷不悟,最终只会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黑袍人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神情:“师兄,多说无益。我意已决,你还是尽早回去吧。莫要再来干涉我的事。”
姚广孝见劝说无果,心中黯然,但仍不放弃:“智渊,你若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大不了随我回须弥梵刹宗,重新修行,洗清罪孽。”
黑袍人脸色一沉:“师兄,你莫要逼我。念在往日情分,我不想对你动手。但你若执意阻拦,休怪我不客气。” 此时,营帐内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一场冲突似乎一触即发
姚广孝看着眼前执迷不悟的师弟,心中虽悲痛却仍抱有一丝期望。“智渊,你可知你背离的不仅是中原大义,更是我们‘须弥梵刹宗’的无上教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