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是也,为今,乃只有‘兵法’行之少许,其他皆未为动也!”
向太后用疑问的眼神望着苏轼。
苏轼见太后之眼神似乎在藐视自己,忐忑的解释道“所谓‘兵法’,乃先养兵……”苏轼还未提及“兵法”细则半个字,就被向太后阻止。不过还好,向太后及时阻止了苏轼复述他的“三法”,不然作者我又要将苏轼的“新法”再描述一遍,这样真的是靡费文字呀!
且听太后阻道“汝之三法,哀家早已铭记在心,只是‘三法’所行乃需钱财以应,目前国库尚不充盈,是否可以缓行。”
苏轼急躁且带有几分愤怒道“不可,新法就是为了富我大宋,强我大宋,只要施行得当,钱财回复必然如滚滚之流。现在要有‘千金散尽’之决心,方能有财源‘还复来’之利欲。”
向太后本意是想推辞或者不行苏法,可是这一次苏轼却逼的紧。变法之策乃是高后所定,无论成果如何,功劳都只会记在高后身上,向太后不想凭自己之力而为他人作嫁衣,因此她想反对这样的新法。可是向太后所器重的蔡京和赵挺之羽翼尚未丰满,也难与苏轼匹敌,只能说苏轼这一茬是逃不过去了,于是只能应声听苏轼以言。向太后又问曰“虽然我知你‘新法’之策,但未明其成效如何?苏子对新法的成效几何可有预期?”
苏轼回应曰“如今大宋,征兵不利,征税不利,吏无可用,皆因财不到位。国家羸弱,国库空虚,民生凋敝,势气低落,人心涣散,国无策可用,人无法可依,旧策陈旧,旧法腐朽,难以成大势。今谓之朝廷上下勠力同心,从一而始,从善而终,朝廷新策,惶惶之民附之,懒懒之吏从之,涣涣之兵聚之,才可使我大宋由贫而富,由弱而强。”
向太后听苏轼说了这么多大宋的不是,有点不耐烦道“汝之言,未涉重点,我且看你兵法,民法,吏法皆需靡费国资,目今我宋家,哪里还有余钱。”
苏轼道“自古变法,皆为逐利,即是逐利,乃需要本钱,如今西夏乃安,辽国亦稳,吾等只有乘此良机施行新法,否则,再遇国难,则更难前行。”
向太后道“那钱从何来?”
苏轼回应道“官家,今之国家,盐税乃是朝廷第一税赋,其次是绢丝,再者是瓷器,此三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