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吉附和道“苏子所言甚是,夏国所见寥寥,实乃书文鄙陋如初。”
苏轼又问道“既然你乃在夏国也看宋书,那你可见这些人之中,有几人的书传到了夏国?”
李昌吉扫视一圈看了看诸位,说道“在吾夏国,乃能见得苏子由文赋数篇,并有集录《春秋生》《龙川志》等书。”
苏辙听之眼前一亮,内心扑通,“没想到夏国人还收藏我的文章。”
李昌吉急着道“这李文叔者乃有《山东奇志》,《历下杂谈》,又有《王公祭志》更为流传,尤其是《王公祭志》乃为上篇,我朝梁主见得乃惊之为奇文,赞文叔之文采,每每读之即为叹息道‘若是吾去能有这样的人物为我写志,此生无憾也。’”
李格非急忙道“夏使过奖了,非乃才疏学浅,不堪大器也。”
黄庭坚哪里肯饶过李格非,遂添醋且道“唉!莫说文叔文采动天,他的一双儿女更是人间灵秀,其女与苏翁对都不落下风。”
李昌吉诧异道“世间真的有如此之奇女子吗?我倒是想见上一番。”
苏轼道“唉!此乃不妨事,宋夏交好,汝不仅可见之,还可以与之论道。不过她可厉害着呢!”
李格非急忙谦虚道“诸位见笑了,小女无礼久矣,不堪入得诸位席列。”
苏轼回道“快别说她了,你最近在琢磨些什么!”
李格非急忙回苏子道“最近在品读《大汉玄谷》并作批注,以慰后人。”
李昌吉反正听的云里雾里的。
苏轼言“《大汉玄谷》乃是山中杂谈,汇集人间奥义,乃是黄渠与公孙茂在永元年间在无稽山上开设学馆时的论着。其奥义至今无人得解,文叔若然能解,乃世间之福。”
李格非急忙回曰“只在研究,未得详解!”
李昌吉自然不知道在宋朝的一座无名的山上(无稽山)还能有这般的思想流出,果真是不可思议也,不过他哪里懂这些,他的眼神掠过黄庭坚道“鲁直之才也为甚,在我夏国鲁直之书法比其文章更为盛名,吾曾在我夏国皇宫里见到一幅‘天地大楷’,笔锋浑宏有力,通体粗野却不失章法,有比晋之《兰亭序》,《长门问》之临帖更为浩然正气也。”
黄庭坚笑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