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徒。”
唐国昌道“听人闻说依稀记得确有黑须将军和硕壮胡徒,那个硕壮胡徒乃是西夏国天山郡王李宁铁哥,被我宋军一箭穿眉,尸首也便礼义送还。莫非那黑须将军就是……”
晏秋道“是也,那逃脱的黑须将军便是青山王!”
唐国昌诧异道“难怪此人相貌有几分识得,原来就是剃了须的西夏将军,真是一派人言绝事,难以想象。可是我与他乃是生死敌手,虽然现在已非战时,但唐某恩怨分明,让我放了他,似乎也不在情理之中?!”
晏秋慨叹道“自古英雄重英雄,既然是旧人,虽然是敌手,也未免有万千情愫。试想当初,唐将军危命系于高氏足下,若非夏人来侵,让唐将军得一建功立业之契机,今日……唐将军可否行个方便,留此人一命,青山王此时无兵无卒,于大宋已不再是威胁,于夏国可只乃为鱼肉啊!其曾与晏某说道‘其心愿归大宋,可为大宋效犬马之劳!’”
唐国昌似有愤怒的道“夏人侵宋,我宋男儿同仇敌忾。岂能因此为建功立业之契机就忘却城门离散,百姓苦痛,晏将军真是说笑了。”
晏秋却还来讲道理“武人所谓功名即是当朝官家赐封,也是敌国朝廷创造。唐将军难道不知,敌在我在,敌亡则还要我等武人干什么?”晏秋讲的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自古即有“兔死狗烹”的故例,然而这种话似乎不符合社会的价值观,不知道会不会被禁。
唐国昌则大笑道“晏寄安所说真是一派胡言,难道两国相安,百姓享乐不好吗?”
气氛则停滞片刻,唐国昌又鬼黠的笑对晏秋道“晏将军莫非傻了吧!在此为一个夏人求情,是否是收了青山王的好处。如此家国大事,晏将军可不能儿戏呀!唐某与那青山王素来也无恩仇,要唐某犯上杀头之罪放之,恐怕也实难从命!”
晏秋见劝解不成,遂也哭腔苦诉“唐将军,这夏人与我宋人乃有渊源,祖父曾游历西夏,并也与夏国签订盟约,此事乃在夏国坊间流传,可谓是人人皆知,这青山王便深的吾祖父吸引,潜心学习汉文,了解汉事,并以宋夏交际为己任,所以其一入汴京便与苏子结交,与众结交,并能成为苏门之后,有心归宋,却无力还身。希望唐将军能得手一把,放过此人。”
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