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怒道“都言我夏国善侵成性,可是你们宋人却占着本来属于我夏国的西平府,何异哉!岂不是宋人也善侵也。”
黄庭坚道“非宋人善侵,大宋之所以占据灵州府乃是汝等夏人先攻入晋阳,致使我大宋不得不出兵还击,攻占灵州以障长城也是为了宋地免受汝国复侵之危。”
苏轼补充道“鲁直所言极是,宋人非善侵也,都乃是汝等先入我宋境,致使大宋失土又失民,我朝才不得不起兵还击。今日吾等只是论及土地得失,尚未论及宋国之民,宋国之财货损失。你且知汝等攻入晋阳后,夏兵对我宋人残害之深,兵马过境,硝烟四起,再说洮州府,青山王率兵入临洮,沿途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八百里秦川竟成焦土,若论之钱财,更是数不胜数,你等夏国送我宋国的数十箱金银玉器,有多少即是从我宋国抢去的。恐怕也是难以计数。所以,若论侵略成性,宋人不及夏人之百一也。”
李昌吉听之无语,慢慢冷静下来。
苏轼又道“后撤十里,乃是保我又保你。至于灵州城乃拥长城之障,灵渠之险,今宋人还复长城,退守灵渠,今后宋兵不逞渡河之能,夏人也不行越灵渠之险,两相安稳,岂不为善!”
李昌吉道“灵渠离我兴庆府也只有二百里,轻骑加急,一天即可达,让我国都置于宋军一日可达之境,我朝决不答应。”
蔡京愤道“若嫌近,大可将兴庆府搬离。”是的,蔡京建议西夏国迁都。
章淳怒道“更难让你接受的事还没发生,我将亲率大军攻入兴庆府。拿住你主梁氏,到时候我大宋倒可以在汴京城封你一个‘安乐公’,‘违命侯’独享余年。”古之安乐公,违命侯乃是刘禅,李煜等亡国之君,以此喻比西夏未免太损人脸面。
李昌吉怒不可扼,大概世人听到“安乐公”这个名字就觉得奇耻大辱,李昌吉当然知道这是极大的讽刺,气冲冲的道“诸位可能忘了,虽然我大夏国近来屡尝败绩,但是主力尚在,若以举国之力攻宋,恐怕汴京城也难保也!”
章淳怒道“官家,这厮居然佯言要拿下汴京,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他岂不知汴京城有八十万禁军!”这是吓唬人家的话,汴京真有八十万禁军才怪,这段史料来自《水浒传》。
李昌吉道“哼哼,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