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场。”
晏秋道“这门口的侍卫可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他日去外面嚼舌头根子,吾晏家又要受难!”
晏几道曰“这个不碍事,我已经问过了,他们乃是范纯仁派来的,我和范尧夫还算有几分交情,必不会有损晏家声誉。你且和他见上一面,哪怕是道别也好,不然他如此动静,可闹得我晏府不得安宁。这不得安宁事小,若是要错过某些事焉,后悔晚矣!”
晏秋道“那好吧!我且去看看我们这位老朋友。”
晏秋来到李秉藏的“客房”,非常歉意的对李秉藏呼道“青山王!”,晏秋低着头,不敢看李秉藏的眼睛。
李秉藏道“晏将军,何意如此呀?今日之后便是避而不见?”
晏秋回道“青山王,莫要怪晏某无情,实在是宋国之事,晏某也不能左右啊,我奉命照看(关押)你,也乃是不得已,因为朝中无人愿意领授此职,个个都乃避之犹不及也。若是将你作一般犯人关押,或施以极刑,今日在朝上也无法向夏使交代,似你今日这般模样我也无法向宋臣交代。总之就是,无论怎样都无法向他人交代。在大宋行事,无论你作将何事,都会引来他人讽嘲责骂。他人才不管你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要是意见相左都会出言反对,这就是大宋,一个言无禁忌的家国。”
李秉藏道“宋人不是极重礼仪吗?可是今日李某却不得礼仪。自打从宣德殿回来,就被关押在此处,不得动弹,甚至不能和晏公(晏几道)喝酒!”
晏秋道“青山王莫再应急!汝乃罪人,能得今日之高枕软床已经算是不错了,怎么能还寻思的行动自由呢?现在宋夏两国交锋,你或将成弃子。”
李秉藏吓煞脸色道“将军是何意呀!”
晏秋道“你可知你在朝上与李昌吉用胡言私语已经引得了官家怒,百官以为你在和夏使投送情报,故而生疑,欲斩杀你以绝后患呀!这夏使可是有毁你之心呀!百官更莫能辩之。”
李秉藏道“李昌吉和我只是寒暄几句,并未言及情报,他跟我说的是‘虽然此地炎热,但是夏地已然入秋,我思念兴庆否?’我则答曰‘为繁华所引,不念旧土’仅此而已,我与之不共戴天,岂能两眼相顺,更不可能与他投送情报。”
晏秋道“这些